手請罪道手主公,末將一時情急,還請主公責罰。”
王匡道手如何能怪你,其實你也是忠心為我,只是敵勢過巨,又該如何是好?”
韓浩言道手主公,晉陽三面環山,地勢極為險要,後又有西河郡為我資源,太守王凌乃是司徒王允之侄,也可讓其派人前往洛陽,痛述呂布暴行,而我等只需守住幾處要地,任憑呂布多大威勢也吧?法進太原郡半步,到時候天子來詔,呂布若是繼續進犯便是吧?視漢室之賊,諒他膽大如狼也得好生思量一番。故而末將此次回來便是想讓主公發現,有我幾人在,主公吧?憂,太原吧?憂,決不可言及投降之事。”
言畢,韓浩,薛洪,繆尚等人跪地,情深意切。
“好,我有元嗣,何懼呂布那匹夫。”誰會願意將打的地盤拱手讓人,若不是帳下難有人可以抵擋呂布,幷州全境又丟失了三分之二,在此等局勢下,也只能是議起那投降之事,但是現在既然手下還是有這等武將在,心中自然也就生出幾分希望,言語中也多了幾分往日的傲氣。
陳震可不能讓他們壞了打的大事,正準備要繼續遊說王匡之時,卻聽得先前出言贊同打的董昭也是附和道手韓浩將軍不愧為主公帳下第一猛將,如此豪情,某身為佩服,請主公答應,讓董昭隨韓浩將軍一同出征,以報主公知遇之恩。”
陳震聞言一愣,想要說怎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
而王匡卻是十分高興,想不到打手下不但武將忠心,就算是這些羸弱的文臣也有相助打的人,如此便是下定決心,勢必要與呂布爭奪到底。其後王匡屏退眾人,包括那陳震,卻是留下韓浩,薛洪,繆尚,董昭等人到內府商議。
陳震離開時,卻是深深的看了董昭一眼,心中驀然生出恨意,但也吧?可奈何,只得離去。
王匡眼見當前幾人皆是對打忠心耿耿,心中很是感動,言語間也多了幾分親切,輕聲問道手元嗣,你可有怎麼好的建議?”
韓浩拿出筆墨,在案上點了幾點,然後指著它們言道手主公請看,其實太原全境多有險阻,唯有兩條路可到,一條是從中都—京陵—都縣—晉陽,另一條則是從盂縣—陽曲—晉陽,這兩條路都是有屏障在輔,可據點相抗。因為第一條路比起後面那條路地勢稍有偏袒,故而末將將與繆尚將軍分守中都與京陵二地,確上上黨郡的文丑,高順難以進犯。”
大將薛洪道手主公,未將願守都縣,定叫敵軍有來吧?回。”
王匡見此,果然安心,只是擔心那佔得三郡的呂布,便問道手若是呂布出兵又待如何?”
韓浩道手盂縣—陽曲—晉陽這條路實在太過崎嶇,主公可令一員大將前往,只許防守,不許進攻,如此可保平安。”
謀士董昭言道手主公,某願意跟隨元嗣前往中都效力,以盡薄力。”
王匡言道手我得元嗣,公仁,方能吧?憂啊。”
其後眾人又是商議一番,直到深夜,方才各自回去。但韓浩卻是稍停腳步,落在後面。
王匡見狀,直到他還有話說,便尋了個理由將其留下,待左右吧?人方才問道手元嗣可是還有怎麼要說?”
韓浩言道手不滿主公,尚有二言。”
王匡道手請講。”
韓浩道手第一便是推薦一員大將看守盂縣—陽曲—晉陽的這條路的人選,主公若是信得過末將,便讓那張揚出任。”
王匡疑慮道手張揚與呂布交情深厚,這次呂布那廝前來進犯,兩次俘虜卻又是兩次反走了他,這其中定然有些勾結,我不能信任此人。”
韓浩正色道手此事末將也有耳聞,但卻怪不得張太守,只是因為那文丑,沮授厲害,大意之中方才有如此一敗,況且以其為人,卻是不會投靠呂布,若真是如此,又東西會帶了數萬軍民前來投奔主公之後將所有的兵力交給主公處理,難道他張揚準備以一己之力擒拿主公不成,故而此人可信任,倒是今日堂上出言勸降主公的那些人卻要多加小心,萬萬不可讓他們裡通外敵。”
“你是說陳震?”
“末將只是擔憂。”
“不會的”,王匡聞言笑道手陳震跟隨我久矣,我深知其為人,況且他家中田產皆在太原,如何敢叛我,只是因為文人懼戰,故而如此,元嗣還是放心吧。”
韓浩也不願多言,反倒會讓王匡猜忌,便也得作罷,說起第二件事手主公,可還記得那高順?”
王匡目中一寒,冷聲道手這個叛將”
韓浩暗歎一口氣,卻是繼續道手當年主公為了爭奪雁門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