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妾侍,原來是這個原因。
“奉先,你知道嗎?你越是對我,對綺玲好,我便越是愧疚,我實在不能讓呂家斷在我的手,難道你就不想給呂家傳宗接代了嗎?”
在古代,女子的地位很低微,不論之前如何受家裡人的喜歡,但一旦出嫁那便是夫家的人,至於繼承的問題,還是在族譜面都是要除名的,故而若是一家沒有兒子等同於絕後,除非這個女子終生不嫁。
任紅昌本是平民,但卻知書達禮,如今呂布的聲望,權勢早已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但在子嗣中卻只有一女,或許呂布自己還未注意到,但任紅昌卻是知道,若是自家的主公的後代出了問題,那軍中將士回疑慮,日後呂布百年之後,誰來承擔,這百姓又要擔心是否還要經受一次『亂』戰。
因而任紅昌要為呂布納妾,而嚴筱燕的節烈個『性』,絕對是附和自己的要求。
呂布本不答應,但當任紅昌出自己的擔慮後,也是要靜下心來好生考慮,畢竟如她所言,若是因為自己沒有子嗣而不下,這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基業豈不是又要『亂』了,那他呂布不定就是要千夫所指的罪人。
“你容我好好想想,這事等回到鄴城再,可好?”呂布道。
任紅昌怪道:“筱燕都等了你年了,難道你還忍心讓她在等年不成,女人的年華稍縱即逝,你可真是狠心。”
對於嚴筱燕,呂布也是愧歉,但心中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故而還是要任紅昌等到他們回到鄴城再。
任紅昌無法,只得暫時答應。
其後幾日,呂布如先前一般照例巡視幽州大事務。
呂布現在的稱號很多,比如溫侯,其實他還是幽州刺史,冀州刺史,只是那溫侯的職位還有榮譽『性』,故而被更多的人歡叫。
嚴綱也是老將了,是從洛陽那批跟隨呂布前來的,雖然才能不是很高,但勝於知根知底,加越是沒有才能的人反而能在主子手下乾的約好,因為他們不可能威脅到主子。
呂布對嚴綱也很是信任,所以才將幽州首府交給嚴綱。
嚴綱也還算爭氣,雖然沒有突出的功績,但至少也可以讓薊縣的百姓吃飽飯,對呂布沒有怨言。
因為幽州其他的地方地勢比較險要,加外圍沙暴天氣極為不好,故而呂布留下任紅昌母子,嚴筱燕在薊縣逗留一段時間,既可以好生休息,也可以去跟名人雅士學習。
至於呂布則是留下了典韋,典滿等人照顧任紅昌等人,自己則是在與皇甫嵩,鄭玄等人打過招呼之後先行前往北平,遼西,遼東三地,等巡視這三個地方後,在於這些舊交好好地敘敘舊。
繞了這麼大的圈圈,等呂布還在幷州境內的時候,那從徐州撤離的公孫越就已經回到了遼西,那閻柔也是回到了遼東。
呂布離開薊縣的,便是由侯成把守的北平。
起這北平,這可是呂布的第一塊基地,當日劉虞還在當幽州刺史的時候,呂布便與皇甫酈,侯成,田豐等人在北平策劃天下大計。
侯成是呂布較為信任的部下,而且與呂布,魏續一樣,都是幷州人氏,將這北平交與侯成,倒是可行。
但侯成這幾日卻是有心思,眼見呂布以往的部下一個個的殺了出去,比如麴義,比如魏續,甚至是次在徐州,青州大戰中也有表現的公孫越與閻柔,這讓侯成有些不滿,畢竟他們在外打的都是軍功,將來是可以憑藉這個封王封侯的,而他侯成自認本事不再公孫越等人之下,而且自己手下也有精兵一萬餘,憑什麼呂布招募公孫越與閻柔去徐州戰場,而放任自己在鳥不拉屎的北平當個太守……
呂布對侯成知根知底,只要他的臉『色』便就明白他心裡在想些什麼,當著眾人的面不好,於是便現在酒桌面讓他發洩發洩。
等到了日次,呂布方才召喚侯成來府中。
侯成以往可是隨意多了,但今日見呂布,想起他的身份,不自覺的就有了幾分畏懼,這是呂布位者自然而然給他的感覺,本在心頭早已經了無數遍的話,如今正當可以的時候反倒是不出口了。
呂布卻是笑著開口道:“侯成,平日裡你可是有什麼什麼的主,怎麼今日卻是一言不發啊……”
侯成抱拳道:“主公,末將不服。”
一旁的呂布,魏續聽了,皆是感到心中好笑,這侯成的表情就像個媳『婦』一樣,充滿了委屈。
呂布笑道:“有什麼不服的,出來聽聽,讓本侯為你做主。”
聽呂布這麼,侯成便也放開了,大聲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