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剛此時卻也是明白的很,只叫副將們繼續衝擊,在後面的他則是悄悄的率部分人馬緩緩後退,不到一刻鐘的便又是往靈璧城而去。
“夫人,快快開啟城門,快快開啟城門啊……”
梁剛心急如焚,怕是中了呂布的埋伏,因為那所謂的援軍似乎只是光打雷不下雨啊,這麼長的也不見有怎麼行動,只是在那晃盪。
“哦,原來是梁剛梁將軍啊,東西可擒得呂布的腦袋?”
糜竺在城頭之上叫道。
梁剛此時那裡還顧得了呂布的腦袋,照剛才的情形來看,能夠抱住打的人頭就是不無了,因而大叫道手夫人,那援軍似乎不是真的,呂布營中皆是埋伏,請速速開啟城門,放我們進去再說啊。”
糜竺笑道手這是自然,只不過如今這城池卻不是我一人說了算的,還得讓另一人也點頭才是啊。”
梁剛大為不解,問道手何人啊?”
“我”,從糜竺身邊閃出一人,大笑道手溫侯座下軍師,田豐。”
梁剛就是再愚笨,此時也是明白過來原來是糜竺將他們給賣了,如今既然田豐在這靈璧城中,那麼也就是說梁剛他們的出路已經不多了。
不及辱罵,梁剛倒也決絕,急令人馬往下邳方向而卻,因為那呂布大營就安坐在壽春方向,若是去對付呂布,還不如投降算了。
不料梁剛打的好算盤,可他面對的可是田豐這樣的智者,早就將他的可能會想到的心思想的一清兩楚,早早的在下邳方向設下埋伏。
大將魏續趁其慌亂,與馬上三個回合誅殺之,擊潰其手下千餘人馬。
因為要保護糜竺,呂布下令將不願投降的人馬全部誅殺,自然是要一個不留。魏續倒也乾脆,反正呂布下令這麼個命令,也懶得多言,不管這千餘人馬是願意投降的還是不願意投降的,皆是誅殺的乾乾淨淨。因為狼騎的機動性,加上對方也不過就是千餘人,目標少而且慢,所以幾乎不可能讓這些步軍逃出生天,待巡視一番後,確認每一個敵人都已經喪命,方才率軍回城。
等魏續來到靈璧城的時候,呂布等人也已經是早早的入城休整,一入大廳,就看的那糜竺跪地降服。
“糜竺不識明主,如今暗悔,幸得元皓指點,方才醒悟,請主公留我不節之軀,為主公籌謀錢糧,方才不負元皓大義,主公大仁。”
呂布笑著扶起糜竺,道手今,我呂布得子仲,有如得到十億錢財,百萬雄兵,十座城池,真是令我欣喜萬分,哈哈……子仲莫要說那些話,可惜劉備不能好生對待子仲,居然想要謀奪你糜家的家產作為他的軍備,卻是寒了人心啊,子仲今日棄暗投明,我呂布也可當著元皓的面答應你,今後若是佔據徐州,不但還你全部家產,而且日後你如同我冀州那甄逸一般,同掌我軍中財政要權,切與你書信一封,絕不反悔。”
糜竺聞言,又是跪地哭泣道手先前我還遲疑,如今見了元皓之謀,主公之義,再吧?半分異想。”
“不說這些,不說這些了”,呂布此時恰好見到魏續前來,便就問道手戰果如何?”
魏續將手中之物扔在地上,順勢滾出卻是一個血淋淋的人頭,言道手這是那敵將的狗頭,那人手下一千一百七十六人一個不存,皆被我殺了。”
糜竺暗自偷瞄,只見那梁剛圓目怒睜,卻是死不瞑目啊,卻也惹得糜竺暗道:好狠的手段,看來呂布他們是想得極為周到,此時不可表現的過於精明,不得不隱晦會,也可讓呂布對我少些戒備之心,因而故意問道手主公這次到底是如何行事的,我明明看見那邊塵土四處,分明是大隊人馬的動靜,以主公之兵力,分為三份已經是極為不易,可那……糜竺實在是想不通啊……”
呂布果然笑道手這都是元皓的計謀……”
原來,當日呂布在城前被糜竺喝退,那田豐便就著了心眼,怕是糜竺打身邊沒有多少親信,若是貿然投降只怕會遭軍中其他人的殺戮,以商人的脾性,怕是不會入得如此危局,故而也是在考驗田豐,呂布,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去解決這個事情,若是連這等事情都是解決不了,那麼在呂布與劉備之間,糜竺還是願意選擇劉備,因為雖然他只不過是一個商人,但也是極為珍稀現在打的名聲。
所以,看透這一切的田豐為梁剛等人設下了這個局。
先是將其餘三門的三千人馬彙集,之後分出五百兵,每人每騎多帶火把,相互之間間隔的遠,因為實在後半夜,夜色最黑之時,離得這麼遠,大抵要猜測人數那就只能看看火把,因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