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直取公孫越。
十餘回合後,公孫越明顯感到體力不支,卻又尤自堅持。
這邊呂布眼見於此,心急之下就要出言提醒,文丑卻已經殺出陣去。
那將見漢軍中又殺出一人,心中害怕,在不留力,想要短時間內結果了公孫越。
而公孫越則是用力一掃,拉開距離,駕馬返回本陣。
敵將拍馬追去,卻不料射來一箭正中頂上紅纓,卻沒有取其性命。
那將大罵道:“小人,是要以多勝少嗎?”
文丑心中頗有些慚愧,若不是心急公孫越,也不會出陣,更以弓弩射之,便馬上說道:“今日我不殺你,你且回去再換一將來。”
敵將如何受得此刺激,拍馬迎上文丑。
只五個回合,文丑就把此人掃落馬下,卻不殺之,再道:“今日放你回去,你若不服,明日再與我陣前較量。”
那人羞憤欲死,只得返回本陣。
文丑在陣中威風凜凜,原地拍馬住步,高聲叫道:“誰敢與我一戰?”
又有一將上來挑戰。
這會文丑可是不留情,用上全力,只幾個回合就力誅來將。
張純見狀便向左右問道:“此人是誰?”
無人識得文丑,便答道:“軍中細作卻未有此人,可能是呂布新進之將吧。”
張純嘆道:“這將勇猛過人,恐我軍中無人可擋啊。”
左右皆有愧色。
身邊的大將王政獻計道:“我軍中雖然無人可敵此人,但烏桓終卻有,如今看來也只有於浩於大首領能敵此人,只是於首領會這等無名之輩,倒是抬舉了他。”
後面半句話卻是王政對另一人說的,便是那烏桓大將於浩。
丘力居有大將兩員,最為倚重,一人便是那峭王,另一人就是於浩。
此前丘力居相助張純,張舉便是帶了峭王隨行,而於浩則是留守大本。這次再起,因為峭王在漁陽戰敗,威信稍降為於浩所欺,此次便換成他與丘力居,然後被指派到張純軍中。
一旁的於浩冷笑道:“諒一無名之輩能有多大本事,且看我於浩會他一會。”
張純立馬改口道:“縱觀全軍,唯有將軍一人可敵之,張純願為將軍親自擂鼓,望將軍得勝而歸。”
於浩拍馬出陣,離文丑百步遠處,高聲喊道:“我乃烏桓大將於浩,豎子通名。”
文丑著惱,卻是笑道:“老匹夫,記好了,我便是河間文丑,等會若是死在我的槍下,可別認錯了人。”
於浩大怒,用長槍狠拍馬臀,口中嚎叫,氣勢驚人。
文丑卻不行動,待他行進到五十米處,卻是突然射出一箭,正中於浩那坐騎的眼睛。
馬兒吃疼之下,把於浩拋下五六米,把他摔了個七葷八素的。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算是萬年不變的真理了。
“賊子,你太過卑……”
話語未盡,文丑已經駕馬上前就是一槍,正中於浩的喉嚨,把剩下的半句話給他送了回去。
文丑力戰三場,不敢託大,將於浩的屍體用長槍單手舉起,用力甩出數米,最著數萬叛軍大叫道:“把你們的大將拖回去,大漢的疆土沒有他埋身之地。”
環顧一邊後,文丑這才慢慢返回本陣。
全城近萬漢軍哄聲大做,士氣大振,反觀叛軍卻是鴉雀無聲,軍心沮喪。
叛軍陣中跑出幾人搶回於浩等人的屍體,急忙回去。
張純見連折數將,就連於浩都不幸戰死,軍心大受打擊,只得先退回營帳,再做打算。
看著慢慢退去的叛軍,呂布嘴角微微一揚,接著吩咐下去,全軍大宴,以示慶祝。
眾將士更是高興。
一旁的皇甫酈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田豐拉住,只是使了幾個眼色便跟著一起下去。
皇甫酈雖然不解,卻也只好作罷。
第一六三章:困獸之鬥不知死(三)
待得眾人隨著呂布離去,皇甫酈尋了一個空隙,找到田豐,急問道:“軍師,如今首戰得勝,將軍他就要大宴全軍,此大驕大傲之舉,實不可取。軍師平時謹慎多謀,怎看看不出這當中的兇險?”
田豐卻是極為輕鬆,笑道:“皇甫酈啊,你多慮了。你隨著主公的日子也是不短,難道你還不知道咱們這主公的驚人之處嗎?短短兩三年的時間就能從一個默默無聞的人鎮守一方郡縣,甚至這個勢頭還未停頓,這是以往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