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問題。
之後,呂布派遣呂忠前往石門協助嚴綱,作為代價,則是等到平定張純之後,石門將由他與其部落的人生活在那裡。
很快,呂布來到幽州的第二個冬天來臨了。北平開始在一片張燈結綵迎來春節。
因為軍中多數將領的親人皆是不在幽州,比如麴義,比如皇甫酈,於是呂布與一幫將領道到公孫府邸齊聚一堂,共度節日。
“兒,呂布祝乾孃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松柏之茂,不爾不承。”
“任紅昌,任紫凝見過乾孃……”
“末將麴義,皇甫酈,文丑,高順……祝老夫人身體安康……”
“好好,都起來吧”,年年過春,今年卻是讓王氏最為高興的一年,見呂布眾人齊齊在那跪著,口中說著吉祥話,令其高興不已,見任紫凝長的十分水靈就將其攬入懷中,笑著對眾人道:“每人一個紅包,壓壓歲。”
紅包也就是個心意,可對呂布,田豐,文丑,任紅昌這些人來說,卻是甚為想念,都是好好藏入懷中。
“見過母親,見過叔叔,見過幾位將軍。”劉氏今日也是不避嫌了,領著公孫續前來招呼,一一喊過。
“嫂子”,呂布也似還了一禮。
因為古時若是丈夫死了,女子最少也要守喪三年,有些地方更是十年之久,好在此時倒沒有唐代那般講究,只是這三年之期卻是少不得。
故此春節佳期,劉氏雖不是一身喪服,卻也是穿得極為樸素。
未亡人,俏三分,這句話倒也不是亂說的。
劉氏一身素服,帶出七分哀意,尋常男子初見只會生出憐意。
呂布無意看見這文丑居然盯著劉氏好一會方才回過神來,暗自唸叨:想不到文丑這人居然還有這般癖好,只可惜此女子面上柔弱,性子卻是極為剛烈,也不知能成否?
不管文丑出醜,倒是這次任氏姐妹前來,惹得王母極為開心,尤其是那小紫凝更是越看越喜歡,恰好自家孫兒也是這般年紀,便留上了心思。
眾人依次分坐,王母與呂布當為上座,其他人倒也好安排。至於其他幾個女眷則是另外安排了一桌,在裡屋用食。而王母只是喝過幾杯,便也起身告辭,留下呂布,公孫越,公孫續,田豐,麴義,皇甫酈,文丑,高順幾人在堂吃喝。
在這裡面算是公孫續最為幼小,眾人見其剛剛成年,倒也趣味,說他是半個主人身份,又是大好男人理當陪酒,只是一巡下來,便癱在案几上口吐胡言。
調趣完公孫續後,眾人又是把目標對準公孫越,也要如此。
幸好公孫越知道深淺,只是推辭了幾杯,便連連說不行,惹得眾人大笑,倒也放過。
呂布現在極為高興,至少與公孫家的人相處融洽,不至有什麼隔膜,畢竟在外人看起來就像是呂布奪取了公孫瓚的基業,不怕他人謠言,只怕因此壞了這難得的溫馨。
第一七零章:不想漏肆欲奇人
喝過幾杯,本想說些軍事,畢竟在座的就是北平軍中得高階將領。
但呂布今日卻是蠻橫的很,只道:“今日不談軍事,只需杯中盡。”
田豐也是介面道:“好久未曾嘗過酒味,還要多謝主公賞這一頓酒喝。”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連年征戰,不說是將士們,即便是這麼熱心與功績的將領其實無時無刻不是想著如何打戰的時候,長此以往能有幾分舒適。
呂布深知長久的壓抑,只怕是要對身體極為不利,打戰的前提是人,人的前提可是身體。
這一夜,諸人喝的盡興,也是最為輕鬆的一次。
後來各自回家,呂布也在馬車中被紅昌姐妹圍著,說著什麼胡話。
任紅昌將呂布擁入懷中,纖手慢慢的拂過那稜角分明的俊面,如此真實,如此的幸福。
“姐姐……”一旁的紫凝見姐姐痴了,心裡生出幾分異樣,忍不住叫喚一聲。
任紅昌臉上一紅,調整一下心情,笑道:“怎麼了?”
紫凝撅起嘴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自從哥哥回來後,姐姐便只想著他,怕是連妹妹也不要了。”
紅昌撲哧的笑出聲來,將紫凝也擁入懷中,悄聲道:“你是我的妹妹,姐姐一輩子都會愛著你的。”
紫凝緊緊的抱住紅昌,手臂繞過去卻是無意或者有意的觸控到呂布的黑髮,心中激盪,卻是聽不清紅昌所說的,只是迷糊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次日一早,趁得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