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七百人已經那數百工匠必須保住,而且可以用這些百姓跟丁原換些東西,例如種子什麼的,然後選個時機前來幽州。”
侯成道:“末將知道了。”
呂布又道:“麴義,侯成,今後一段時日內,我們暫時不會對張純用兵,切記管好手下兵士,莫要讓他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否則我軍法不怠。”
二人領命而去。
呂布這才有些時間好生休息一下,想來自己從西涼從軍開始,已經過去三年多了,一直忙於軍事,像這樣短暫的空閒時間居然也是甚少,卻不知何時能實現與任紅昌的約定,與其隱逸山林。
“呵呵……”,呂布不自覺的笑了幾聲,喃喃道:“我的路才剛剛開始……”
第一四五章:平叛剿匪“飛將”名(十六)
半個月後,也就是漢軍佔據了漁陽之後,另一隻漢軍在大江閻柔的帶領下,入駐漁陽,此時漁陽周圍的漢軍總兵力也達到了七萬人,並且因為擒獲了叛軍首腦張舉,更是令漢軍計程車氣極為高盛。
諸將見過閻柔後,各自整軍。雖說孟益說了將會有些時日不再對叛軍用兵,但是卻也不敢荒廢了部隊,以免叛軍來襲。
聞聽呂布打敗了烏桓峭王,閻柔對其很是好奇,常常與呂布討論當日所用之計,然後自比一番,卻總是自感不及呂布心思之妙,卻不會喪氣,反而大起好勝之心,也更加虛心用功,專於兵法。
一騎飄來,似帶塵土紅霞。
城頭將士見狀,因不明來者是敵是友,只得大叫:“來人通報姓名,不然就要射箭了。”
那人只來得及叫喚一聲“我乃公孫瓚之弟公孫越,有緊急……”便因體力不支,摔下馬去。
呂布得了通知,留下侯成繼續操練兵馬,領著麴義一同前去當日張舉的“皇宮”。
來到此處,只見各部人馬的主要將領來了大半,看來是出了大事了。
閻柔來到呂布身前,揮手就是一拳,不過這是他表示友好的舉動,連日來早就讓呂布習慣了。
“奉先,可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了嗎,這麼急著召集我們?”
呂布搖搖頭,笑道:“我也不知,只是接了命令便前來了。”
閻柔道:“真的?”
“自然。”
二人正自討論,那邊孟益,張揚見來人差不多了,便叫他們安坐,然後講出諸人心中所想。
“今日城外駛來一騎,原是公孫瓚之弟公孫越前來求援。”孟益先道。
張揚接過去再道:“聽那公孫越所說,自公孫瓚在石門一役大敗張純,奪得輜重無數,於是隨後緊追不捨,又與叛軍連戰數場,卻不料因為戰線過長,被烏桓軍繞道背後,將後路切斷,並且調兵十五萬圍攻公孫瓚與遼西管子城,至今已經兩個月了。”
眾人聞言自是一陣議論。
謀士辛評先問道:“此事是否有詐?”
張揚道:“軍中有人認識公孫越,想來是真的。”
閻柔道:“那管子城離這裡還有大半月的路程,途中更是為叛軍封鎖,若是要求援,只怕不易。”
何止不易,簡直可以說不可能。
若要援救公孫瓚,第一就要跟時間賽跑,不若等到了後幾個月,只怕公孫瓚的人馬不餓死也要凍死了;其次,途中各縣皆為叛軍所攻佔,若要收復須得一戰一戰攻過去,耗費時間不說,若是一個不小心,這七萬人馬怎可與進三十萬叛軍決戰,此事非常不智。
故而雖然聞聽張揚之言,諸將心中還是不禁打起各自的主意,就連與公孫瓚同屬幽州陣營的閻柔也是有些沉默。
“求諸位將軍救救我家大哥和那八千兄弟,我公孫越,在這裡拜謝了。”
眾人還在商議,卻是那受了重傷的公孫越不顧傷勢,勉力前來堂中,拜求眾人。
張揚見了,急忙下去扶起公孫越,又叫人搬來桌椅讓其休息。
張揚寬慰道:“將軍莫急,我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
孟益也道:“須得一個可行之法,方能出兵,不然不但救不了公孫將軍,只怕還要白白折損兵力。”
孟益說的可就是實話了,公孫越自然也是明白,只是聽在耳中,心裡確實極為不好受。
看見同哥哥共為幽州軍馬的閻柔,便來到他面前,也不顧臉面,便跪下道:“還請閻柔將軍出兵相救,若是不然,只怕我大哥他們堅持不住了。”
閻柔一臉苦色,只得如實相告:“非是閻柔不肯相救,只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