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字。”見她站起身走近,指指桌『毛』筆硯臺。“哦?你會寫字?那倒難得。”呂布大方的讓出椅子,讓她坐下,一陣微風,讓他覺得她的身子很香,原本以為是喜子在“春宮”中放的香氣,原來是她身帶香。
墨已磨妥,黃月英神態認真地揮毫,寫好之後,又是啞聲。
“為什麼?”
黃月英寫下這三個字後,卻是毫不知羞的著呂布,似乎……似乎是想讓呂布負起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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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雌雄巧答互議論,你來我往不服輸(一)
第章:雌雄巧答互議論,你來我往不服輸(一)
呂布瞧見白巾娟秀的字型後微笑了起來,總算迴歸正題了。幾乎,他以為跟前的女子過度豪放到輕忽她的第一個男人。
“選擇你,是我手下的失誤,但既然昨夜你取悅了我……”呂布忽然停口,發現她不耐煩地揮揮手,而後振筆疾飛起來。
“為什麼你會有這對杯子?”
呂布意味深長注視頭的字,再瞧了她一會兒,才澀澀答道:“我相信只要你出得起價碼,想要多少對杯,都是相當容易的事。”
黃月英沉思了會,再寫:“那副木刻版畫也是屬於你的?”
“木刻版畫?一個女人失了後不該提有這種反常的問話。”呂布想再度拉回正題,卻遭她再度不耐地揮揮手,藉筆流暢的表達出她的意見。
“我燎解。你的手下找錯了人,而我,不幸就是那個受難者。”
呂布沒了微笑,但口吻尚屬和緩,言道“你的話挺有自信的。”受難者!這是首次,一個女人用這麼……可笑的法來形容昨夜的相好。
“你是世家之後?”
“不。”
“你識得我嗎?”
“我確信我不曾見過你。”呂布喃喃地。
輪到黃月英微笑,因為如同心中所想,卻是了呂布一樣,笑道:“那麼,昨夜你的確是找錯人了。我猜得可正確?”
呂布挑起眉,雙臂環胸的,面『色』微微有些不悅,但還是答道:“可以這麼。”呂布覺得黃月英的眼神像是一個容忍孩子頑皮的母親,如果她會開口話,他會以為時光倒退二年,而他除了尚在鄴城的王氏,還多了一個孃親,瞧他為自己招惹來了什麼麻煩?
黃月英伸伸手,勾起他的注意,指了指紙黑字,面寫著“你打哪兒討來那木刻版畫及檀木杯的?我想要它們,你出價,我買。”
“我可以……考慮送你。”呂布確定得到完全的注意力,她大大的黑眼流『露』急切的渴望,不是對他,而是有價的玩意,對他而言,的確是受到相當的……侮辱。
呂布當然也是喜歡女人的,不『色』『淫』,對他而言有愛的女人才是最好的伴侶,雖然在與任紅昌相愛後,儘管身邊不缺乏才『色』出眾的女子,但他的心裡卻是始終只有任紅昌一人,直到她的意外死亡。這些年,呂布依舊受人注目,不止出類的貌『色』、不止沉穩內斂的舉止,不止尚有與生俱來與渾然天成的氣度,不止身的權勢,種種的一切使得呂布不論走在哪兒,總有女子不由自主的鍾情於他。
但眼前這女子卻是不一樣……居然視他為無物。
呂布並未膚淺到以紅顏知己的多寡來論斷一名男子的出『色』與否,但向來習以為常的慣『性』忽然間遭人給毫不遲疑的鄙夷,任誰也無法輕忽這種……略有不服的心態吧?
因此,興起了征服她的慾念。她是未破過身的女子,但有副得天獨厚的嬌身,今早以前壓根沒想留下她,昨夜她也確實是個好床伴,即使她的反應相當被動生澀;甚至幾近半昏睡狀態,從她身得到的歡愉卻出乎意料之外。一向,呂布以為除了自己的親人以後,其實並沒有留戀任何東西的習『性』,但現在他要留下她,直到……他厭煩為止。
送我?黃月英再度用那雙發亮的黑眸引起他的側目。
“有何不可?”呂布自信的含笑,漂亮的眼染起春『色』:“很遺憾你不會話,在某種時刻,女人發出的聲調相當的……悅耳。”
月英跳起來,推翻了桌側的卷軸,避開他探過來的魔掌。
你想做什麼?她想從喉間發出憤怒的斥責聲,卻是連串的單音字!
“在這房裡。你可以要任何東西,寶石、珍珠,只要你抱得動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包括這對秘戲雙杯及任何你想要的東西,它們不賣錢,只送人,而你想要它,就必須付出錢財以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