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啊……”
函谷關的守軍見這麼批人前來,便就問道:“來著何人啊?”
麴義便是令人叫道:“我們是夏侯惇將軍部下,是從許昌討回來的……”
守將不信,又是問了幾句,畢竟那許昌離這裡可是遠著很。
那人便道:“許昌被呂布帳下的趙雲攻破,夏侯惇將軍他們雖然突圍成功但是這段時間卻是因為一些事情失散了,我們也是沒辦法,只能來這裡了。”
“你們先等等……”
守將也是不敢大意,便派人去請大將牛金前來。
等了好一會兒,那牛金方才姍姍來遲,見城外有數千人,又是曹軍的服飾,便就問起緣由。
“稟告將軍,他們是夏侯惇將軍手下的人,是從許昌來的。”
“許昌?”,牛金疑慮道:“許昌離我函谷關千里之遠,如何便倒了這裡,而且他們如此逃來,莫不是那許昌已經被人奪了?”
“將軍英明”,副將恭維道:“那些人也是這麼的。”
許昌對於曹『操』的重要『性』不亞於洛陽,聽到這個訊息,便是牛金也是大驚,便就親自詢問一番。
“將軍,還是請先開開城門,讓兄弟們進去才是,我們已經長途跋涉一個多月了,好歹也要讓我們休息休息才是啊……”
“是啊,是啊……”
“至少讓我們進城再啊……”
眼見城外的曹軍都是埋怨,牛金也是不曾想到這些人是敵人假扮的,因而還是很願意放他們入關。
但牛金手下有一人深有謀略,乃是夏侯淵的軍曹,叫做陳嬌,如今見城外突然來了這麼一支人馬,雖然也不曾想到是呂布的人馬,但還是有些疑慮,怕是張遼或者是劉表前來的。
畢竟雖如今三家面保持友好,但是身處『亂』世,誰人又能保持長久盟好的關係,那劉表是漢室宗親,又是南方巨霸,挾有張遼為爪牙,若是他動了什麼心思,欲要在呂布與曹『操』最是膠著的時候趁機發兵,那便是大大的不妙,故而沉聲對牛金言道:“將軍,暫時還不能放行,若是這些人乃是劉表的人馬,怕是不妙的很啊。”
“這如何可能?”牛金問道。
陳嬌道:“將軍莫要忘了,那宛城張遼乃是劉表的盟友,他的人馬是可以輕易的闖過宛城與武關的,而函谷關是洛陽在西面的唯一屏障,若是我等輕易放行,倘若有個萬一,我等如何對夏侯將軍交代,如何對主公交代?”
牛金一聽,還真是這麼個理,但一想,城外的曹軍正自埋怨,也是不好處理啊。
陳嬌道:“不如讓他們前往潼關吧。”
“潼關?”
“不錯,潼關”,陳嬌道:“如今那長安已經被西涼的馬騰,韓遂等人佔據,這潼關可是天然屏障,但是年年都是經受他們的攻擊,在兵力還是需要支援,故而與其冒險讓他們進入函谷關,不如讓他們去潼關,一來可以增加潼關的守備力量,二來也是可以避免對洛陽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首發”
牛金聞言,也是同意,故而大叫著讓麴義他們前往潼關。
麴義聞言,低聲言道:“這函谷關中果然還是有幾個聰明人的,沒有這麼容易便是讓我們得手。”
副將問道:“將軍,那我們該怎麼辦?強攻嗎?”
“不”,麴義道:“函谷關不必虎牢關差幾分,如今我們雖然是有心算無心,但手中不過就是三千人馬,即便能攻下此地,前往洛陽之路還是很遠,萬不可輕易損耗兵力。”
副將又道:“可是那夏侯惇的人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前來,若是碰到了他們,咱們可就是危險了。”
麴義笑道:“你放心,本將會讓牛金主動開門的。”
言畢,麴義吩咐眾人依計行事。
眾人聞聽之後,便是各自傳了下去,不一會兒,大部隊便是高聲大罵起來。
“有沒有搞錯啊,我們這些兄弟死裡逃生,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居然讓我們去潼關,這不是『逼』著我們去死啊……”
“就是啊,難道我們就是活該去送死的不是……”
這些人的嗓門也是大,故而這函谷關中人也是個個都聽得清楚。
牛金有些不耐,卻也是有些無奈,向陳嬌,希望他拿個主意。
陳嬌可是不為所動,他的任務是駐守函谷關,確保這裡萬無一失,故而大聲道:“這是軍令,你們不得不從,要不然就要軍法處置。”
“這算哪門子的軍令,老子在許昌一戰,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