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這樣的猛將,即便如此,他還是再對呂布主公發動進攻,豈不是找死,因而驚道:“如此一來,主公的機會也是來了,若是呂布與馬超又是作戰,無論誰勝誰敗,主公都可以出兵,趁火打劫,若馬超勝,主公可奔襲在後,趁勢攻取長安等地,若能佔據潼關,依靠天險也是不懼呂布的反撲;而若是呂布勝,想來他與馬超大戰之後一時反應不過來也是不會料到主公會主動對其發動進攻,主公可以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一戰而畢全功。”
張遼聞言,大笑道:“汝言整合我的心意。”
閻圃笑然,卻是又是說了一些利於張遼出兵的話語,只是勸其努力整軍。
其後,閻圃告退,匆忙之間來到張魯的府邸,見左右無人,便就悄然進去,輕聲道:“主公……”
張魯因為畏懼張遼會對其不利,因而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深居簡出,而臉sè也是有些菜sè,只是看到閻圃還是心情大好,問道:“聽聞張飛等人帥了三萬人馬前來投靠張遼,這到底如何了?”
“主公莫急”,閻圃笑道:“那張遼yù要出兵雍州了,若是能夠讓其與呂布戰上一戰,則主公必然可以奮起,這漢中之地也是可以重回主公之手。”
張魯jī動道:“閻圃啊,這些年多虧了你啊……”
閻圃沉聲道:“主公對我有厚恩,無以回報,為何如此說,豈不是折煞與我。”
張魯嘆道:“當年我輕信楊松等人,罔顧忠言,疏於防範之下,終為張遼所得,漢中不復我有,卻是想不到如今局勢你卻依舊沒有棄我而去,張魯……張魯實在是有愧啊……”
閻圃拜道:“主公,我等不能助主公守住基業本就是失職,如何是主公的錯,然楊松小人已經被張遼藉故斬殺,也算是罪有應得,主公無需介懷,還是要想著日後的事情才行。”
張魯點頭稱是,言道:“只是我又該如何做?”
閻圃道:“主公在內還需潛伏,隱藏實力,結jiāo舊部,非是心腹不可用也;在外則是要使人通知馬超,他若是起兵對付呂布,我便鼓動張遼出兵雍州,則主公伺機而動,此事可成。”
張魯甚為jī動,言道:“如此一來,漢中可得也。”
閻圃又道:“主公,日後我也會與法正,張飛等人商議,若是能與他們結成盟友,對付張遼的事情也就更有把握了。”
“為什麼要跟他們扯上關係?”,張魯不解道:“他們可是張遼的人啊……”
閻圃道:“如今掌握在主公身邊的兵力不過就是張衛將軍的三千人馬,相對於張遼的數萬人馬,實在是過於少了,因而只能聯合外力。那法正,張飛乃是新近投靠張遼,其心不定,或可成為盟友。”
張魯道:“此事就全權jiāo給你了……”
閻圃道:“主公放心就是了……”
辭別張魯之後,閻圃致力於讓張遼起兵參與呂布與馬超之間,時刻等待機會。
而作為天下所有殘存的諸侯信麼中最大的敵人,呂布在自從聽聞劉備戰死,諸葛亮佔據益州之後,心情就一直十分的輕鬆,可以說是達到了一個“安逸”的狀態,每日不是參加朝事,便就是打獵玩樂,絲毫沒有當初矯將的壓迫感。其實就算呂布成了這樣,也不能怪他,因而縱觀漢末時期,群雄紛爭,然呂布始終在意的便也只有三人,一人是曹cào,一人是孫權,一人是曹cào,至於原因,心知肚明。
不想當初呂布全力一戰,曹cào大敗而歸,病死在函谷關,其後他身邊的大半軍馬歸了呂布,那曹仁,曹洪等人也是歸順。
而那孫權因為其兄孫策不死,因而也是隻佔了一個二公子的名聲,並沒有展lù頭角,倒是讓呂布省心的很啊。
也就剩下一個劉備,卻不想沒有死在呂布的手中而是死在了西川,死在了那原本是龐統應該死的落鳳坡。
大敵一去,天下再無敵手。
呂布立於鄴城之上,驀然有此感嘆。
只是呂布的敵人雖然已經不多,卻並不是不存在。
江東的孫策依舊頑抗,雖然只是偏居一方,但有江水為隔,還是不易攻取,便是以呂布現在的實力也只是能夠讓荊州的蔡瑁與揚州的甘寧對其進行封鎖,而不能攻入本地。
還有漢中的張遼雖然在表面上是對呂布臣服的,但實際上已經在這十餘年當中安然度過,不知道已經屯聚了多少力量,也就是說,在呂布眼中,其實最為要緊的敵人可能就是張遼,而他要對付的下一個人選也可能是張遼,只是呂布現在雖然掌控了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