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蔚竟能坦然說出她愛上了黑巖怪人!
“子蔚,那文森呢?”麗莎突地冒出一句話。
“文森?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為什麼會這樣問我?”白子蔚訝異地愕視著麗莎。
“整個學校裡哪個人不知道文森喜歡你,再說文森又是學校裡公認最有價值的男人,難道你一點都不心動。”麗莎遲疑的出聲,聲音略微不穩。
“大家只是同學一場,再說讀研究所的女孩這麼多,圍繞在他身邊的女孩多不可數,相信這只是同學們的玩笑罷了。”白子蔚神色自若,絲毫不在意地解釋。
“唉!你呀,真不知道是不知不覺,還是故意置身事外,你也不想想為什麼文森今年會在家裡舉行化妝舞會?”麗莎懷疑的眼神緊瞅著置若罔聞的白子蔚。
“化妝舞會不都是外國人最喜歡的。”白子蔚不以為然地反駁。
“沒錯,化妝舞會是外國最喜歡的把戲,但是文森曾經透露過,說要在舞會上宣佈他想追求的女孩。”麗莎說出這個曾經流傳出來的訊息。
“那也不一定是指我,你犯不著擔心。”白子蔚執拗地回敬麗莎。
“唉!反正現在跟你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你這……”麗莎手指輕戳白子蔚的胸。“現在已經有一個人佔住你的心,人家說愛情是盲目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假。”
白子蔚沒有生氣也不反駁,只是微微一怔,麗莎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她的心確實已被他佔據!
“快去看看你的心上人吧!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折磨自己的?大山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做。”麗莎無奈地嘆口氣,提醒白子蔚。
白子蔚心急如焚,他為什麼要折磨自己?麗莎那駭人的語氣,令她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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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巖叛雲臉上浮現驚喜的神情,沉默地注視著左手的手指向前伸,試圖握住眼前的水晶杯,雖然手指並沒有完全碰到杯子,不過卻是一天比一天好,相信再過不了多久他可以握住杯子。
“太棒了。”他不可思議且喜不自勝地說道。
他忘了額間滲出的汗珠以及緊繃的肌肉,他不在乎這簡單的動作已費了他近二十分鐘的時間。
他站起來準備下一個動作,走到離牆一步遠的距離,忍痛旋轉著左臂伸向牆面,直到手背的關節抵碰到牆面,這一刻,他受傷過的胳臂引起的疼痛足以讓他雙膝癱軟。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手指在牆面上爬行,就像一隻笨拙的蜘蛛移動腳一般,直到痛苦貫穿全身,手臂和胸膛的肌肉緊繃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自從受傷至今,消極的念頭讓他一直不願意再去活動左臂,任憑受傷的左臂就此變得僵硬,就如他的心彷彿從那天起而枯竭一樣。
而今為了白子蔚,他有了重生的念頭,他要讓她知道,他不是一個真正的廢人,即使他一心一意想將她攆出自己的生活。
“子蔚。”他癱軟地跌坐在椅子上,柔情地呼喚,他的心裡是如此地渴望著她。
四年多以來,他一直將自己禁錮在一個寂寞的天地裡,他不想也不需要旁人的作伴。
現在他卻像在獸欄裡來回踱步的獅子,充滿沮喪,他渾身的精力似要爆發,狂熾的慾念強烈到不容忽視,他知道內心已經無法再平靜。
思及白子蔚,他的體內就有一股衝動,他知道,他一定要設法讓體內這股熱力釋放出來,於是他又站起來面對著牆面,再一次重複手指和手臂的運動。
“子蔚,為了你……我一定得振作。”他忍著痛咬牙切齒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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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蔚擔心黑巖叛雲不知道會怎麼折磨自己,她來到他的寢室門邊,一顆心按捺不住地怦怦狂跳,她也擔心他會再一次的羞辱她,讓她難堪。
黑巖叛雲的寢室門虛掩,傳出他渾濁粗重的呼吸聲,她輕推開虛掩的房門,透過門縫往裡瞧——
她看到黑巖叛雲赤裸著胸膛伸直著左手臂面對牆壁,那肌肉結實的背肌滲出汗珠,白子蔚思忖著他在做什麼?
見他甩一甩頭,濡溼的髮絲甩掉水珠,無意間又瞥見他臉上緊繃的神情。
白子蔚忽然間明白,麗莎和大山聲稱的“折磨”是什麼,原來是他默默地在活動他那受傷的左手臂。
“子蔚、子蔚——”黑巖叛雲低喊著。
躲在門邊的白子蔚,聽得是一清二楚,她不由得怔忡。
他是為了她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