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放屁,老子第一個,誰敢跟老子搶。”
“誰先搶到誰是老子。”
☆、004 命懸一線
千雲已經快速逃致山林,原以為山林中自有藏匿之所,可到了山石後才發現,山石後面是一條深崖,深不見底。加之那些人一聲聲難聽的話傳入千雲耳中,她怒視這些無諱之徒。“來,誰願意陪老孃一起赴死,黃泉路上再決勝負。”說著,手起手落,又倒下幾名大漢。
那些人殺紅了眼,一波波的往上趕。
手中繡花針眼看用完,她對著那些人微微淡笑,如一朵極豔的牡丹。縱身向深崖跳去前回手拉了一個離她最近的大漢,將他推進深崖中。“黃泉路上好相伴!”那一抹優雅從容,就像這是她往常回家的路一樣輕鬆。
“啊……”那大漢一路驚恐驚叫,手腳亂用,想抓住些什麼活命,可最終什麼都沒抓住。聲音從最開始的震耳到最後消失在人們耳朵中。
千雲臉朝上,最後留給眾人的是那一抹優雅淡然的笑。
漠北的夜,比白天冷,蘇壁灘黑沉沉一片,安營在此的軍寨裡閃著點點燭火。不時有士兵出入帥帳,遠離帥帳處有一片空地,隨處席地坐著些士兵。他們中間明晃晃的堆著一堆火,火上烤著獵來的野味。
“你們說,二殿下此時會身在何處?”一個士兵將手中的柴火扔進火堆中,看著這飛沙荒漠。
另一士兵接道:“難說,懸!”
“皇上派四殿下過來接應二殿下,可咱們來這也有好幾日,連個活人都沒見著,你們說說,這二殿下還能活著?”
“誰知道,二殿下可是常勝將軍,五年前也是在漠北,人家領了五萬鐵騎殺敵二十萬,那樣都死不了,你們說他能死在這漠北?”
“那年你都說他帶了五萬鐵騎了,這次他只帶了百來人進入敵營,這些漠北的匈奴個個都不是善類,若是知道二殿下隻身前去,還不早早準備了圍殲?”
你一言我一語,士兵們叫嚷著、議論著。“這幾日,四殿下派出去這麼些人打探,連匈奴都沒見著一個,更別說二殿下他們了。”
“你們說,四殿下會不會讓咱們撤軍呀?”
“不可能,若是四殿下就這麼回去了,皇上一個不高興,皇后娘娘再一個問罪,咱們一個都逃不掉。”
“你們別忘了,這漠北是誰的地盤,都瞎操心什麼。”
“沒錯,這兒可是二殿下的地盤,二殿下的大軍裡肯定有人知道這兒的地形。”
“問題是二殿下的人馬遠在戈壁城裡與南匈奴交火,離咱們太遠,怕是指望不上了。”
“也是,咱們這會在北匈奴地界,今年匈奴們聯手犯我南辰國邊境,為了給他們重擊,二殿下專門請旨支援,可咱們這些派來支援的一個個在這兒吹著風沙,連匈奴長什麼樣都還沒見過。”
突然遠處的帥帳急急步出一位將士,身上灰色鎧甲隨著他的步子發也格嘰格嘰聲。“所有人集合,整隊火速前往槐山。”
軍寨中便有小分隊四處傳令,接著軍鼓一響,四處散漫計程車兵排成一隊隊。
有人低低議論道:“槐山?咱們路都不認識,怎麼走?”
另一人接道:“剛才從帥帳出來的人,你們都沒注意吧?”
“誰?”
“我離得近,注意到了。”
“誰,快說。”
“那是二殿下坐下大將,風將軍。”
“這麼說,二殿下有訊息了?”
“讓咱們火速前往,肯定二殿下就在槐山。”
“他大爺的,早該這樣了,老子來漠北,就是為了來多殺幾個匈奴。”
“誰說不是,總算是盼來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槐山上,晏武身上掛了不少傷,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二爺,屬下為二爺殺出條血路。”說完,手上長劍朝著來人就刺,也不管別人同樣砍在他身上的大刀。他用身體將璃一點點護在身後。
“晏武,你家爺何時這麼沒用過?”璃眼中殺氣一閃,手中長劍一揮,劍氣將晏武周邊的人震出幾里,與晏武並肩而立。
“二爺……”晏武擔心的看著他,他身上還有傷呢。
他對晏武淡然一笑,手中長劍已經刺出。“還死不了,沒把你們帶回家,怎麼能死在這兒。”
晏武看著他越過自己,刺向前方的敵人。一下殺紅了眼:“啊……老子今日讓你們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