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般無奈之下,竟然低下頭,一口咬上了楚歡的手臂。
楚歡雖然意志力極其堅韌,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那女匪首這一口咬下去,那是拼了所有力氣,牙齒深陷進了楚歡的臂肉之中,楚歡一時吃疼,倒也沒有想到這女匪首竟然會來這一手,手臂吃痛之下,也就不由自主地微鬆了鬆。
那女匪首見這招有效,便不鬆口,握刀的右手手肘往後擊來,楚歡疼痛之下,心知不妙,見得前面水花翻動,已經依稀看到兩名匪眾向這邊游過來,心中暗贊這女子果然非同一般之時,卻也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只怕是要落空了。
他深知若是再不抽出手臂,這女子十有**要從自己的手臂上咬下一塊肉來,拼力抽出右臂,那女匪首這下倒是鬆開了牙齒,楚歡的手臂抽過來,從那女匪首胸前經過之時,一時氣惱,竟是扯住一塊衣襟,猛力拉扯過來。
女匪首氣息剛順過來,楚歡手臂鬆開,她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一條結實的腿兒往後一蹭,蹭在了楚歡的胸口,雖然不至於傷害到楚歡,但是她卻已經借力與楚歡拉開了距離,氣息的缺乏讓她也來不及去對付楚歡,而是迅速浮上水面尋找空氣呼吸。
楚歡扯過那塊衣襟,也不知是何處的,只覺得十分的柔滑,似乎是絲錦織成,顯然不是穿在外面的黑色勁衣,便要扔下,但是卻感覺入手處有些硬邦邦的,就似乎有一塊小石頭般,心中奇怪,將那衣襟拿到眼前,依稀看見黑乎乎一團,裡面卻是夾含著一件東西,摸索著從衣襟中將那件東西拿出來,入手處竟是溫潤無比,光滑異常,顯然是那女匪首帶在身上的一件物事。
那邊兩名匪眾已經過來,楚歡也不及多想,扔開那一塊衣襟,卻是將那一塊硬邦邦卻又溫潤的物事塞進了自己腰間。
女匪首螓首露出水面,船舷邊那面具人緊張焦急的眼睛這才輕鬆下來,他本想抬手召喚一聲,但是猛地瞧見一個詭異的場景,一時間呆若木雞,手抬到一半,便再也抬不起來,整個人石頭般僵住,一雙眼睛也是發直。
清幽月光之下,女匪首浮出水面,秀髮散落,正在江面貪婪地吸。允這空氣,只是在月光照耀下,女匪首前胸處的衣裳微微敞露開來,月光一照,白花花的一片,雖然並沒有整個顯露出來,但是大片白膩的肌膚在月光之下卻是極為耀眼。
更詭異的是,那女匪首顯然一時之間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束胸被楚歡拉扯下去,此時是胸口衣襟大開春光外漏,她在水下險些憋死,這時只是吸。允空氣恢復氣力。
雖然有些距離,而且夜色之下看不分明,但是那白花花的一片還是耀住了面具人的眼睛。
一陣風吹過,女匪首隱隱感覺到胸口發寒,情不自禁地用手去緊衣裳,這一抬手,立刻感覺有些不對勁,低下頭,立時見到自己的胸口敞露,左邊那高聳豐滿的酥胸從衣襟中溢位大半來,這一驚非同小可,情不自禁“啊”地叫了一聲,急忙將衣襟掩上,隨即銀牙緊咬,想到剛才水下之事,想起這是楚歡乾的好事,羞怒交加,恨聲道:“我要殺了你!”重新沉入水底,去尋楚歡。
楚歡此時正在水底之中,他精通水下換氣之法,就算一時半會兒不浮出水面換氣卻也無礙,見到制住女匪首的如意算盤落空,便想趁機潛水離開這裡,畢竟船上悍匪眾多,而且土匪們已經控制了整艘客船,自己便是長了三頭六臂,也絕非這群土匪的敵手。
他水性甚佳,只可惜下水過來的兩名悍匪卻也是水性極佳之輩,楚歡左手還一直抓著自己的灰色包裹,頗為沉重,速度自然比不得只握著匕首過來的兩名悍匪,很快就被這兩人纏住,三人在水底糾纏,那兩名悍匪倒是狠辣無比,匕首直往楚歡身上刺,也幸虧楚歡水性不弱,否則必定喪生在悍匪的匕首之下。
正在糾纏間,女匪首已經過來,楚歡右臂之上被那女匪首咬傷,鮮血溢位,鮮血混在江水之中,此時三人夾擊,楚歡卻只能一隻手對付,心中暗暗叫苦。
那女匪首游過來,在水下揮手,示意兩名匪眾暫且閃開,自己卻是欺身過來,手中大刀直往楚歡刺來,楚歡閃過,那女匪首卻是探手抓住了楚歡的衣領,楚歡這是卻不反抗,任由她抓住,這女子大刀又朝楚歡划過來,楚歡正要閃躲,卻見那大刀忽地停住。
楚歡奇怪間,女匪首已經拎著他的衣領向上遊動,浮出了水面,兩名匪眾也趁機過來,一人抱住了楚歡一條腿,頓時將楚歡制住。
楚歡浮出水面之後,立時大口喘著粗氣,臉上又顯出驚恐之色,大聲道:“女大王,你……你饒了我吧……!”
此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