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道:“殿下,您……您讓他過來做什麼?”
“孫德勝,你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瀛仁怒道:“本王想要做什麼,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孫德勝跪在地上,用膝蓋往前挪了兩步,惶恐道:“殿下,奴才……奴才冒死直言,殿下絕不能這樣做。殿下……殿下是要派馮午馬去殺羅鼎,但是此事絕不能意氣用事!”
瀛仁不耐煩,一腳將孫德勝踹翻,但孫德勝立刻爬起來,又跪在瀛仁腳邊,道:“殿下,馮午馬固然可以悄無聲息刺殺羅鼎,但是……但是殿下可曾想過後果?”
瀛仁皺眉道:“後果?馮午馬難道還敢不聽本王的話?不錯,本王不能明裡殺死那個王八蛋,但是派馮午馬暗中找機會宰了他,那又有何不可?馮午馬是神衣衛的百戶,這點事情讓他去辦,他還是能夠般的悄無聲息,不會洩露訊息。”
孫德勝回頭望了望,四下無人,身體前傾,壓低聲音道:“殿下,您說的不錯。這馮午馬是神衣衛的人,辦事謹慎,殺了人,他不會四處張揚,甚至於嚴刑拷問也不能從他口裡得到一個字,但是殿下難道忘記了,正因為他是神衣衛的人,反而……反而不能讓他去辦此事!”
“為何?”瀛仁皺起眉頭,話一問出口,立刻明白什麼,臉上頓時顯出猶豫之色來。
孫德勝知道瀛仁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微微頷首,壓低聲音道:“神衣衛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會有卷宗送到白樓裡去……,馮午馬殺了羅鼎,按照規矩,他也一定會送上卷宗,而白樓裡的那個人,也一定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情。”
“白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