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馬:“稟報大人,南城發大火,四五處地方同時起火,火勢正在蔓延,已經有人在救火。”
“報……!”
又一匹快馬飛馳而來。
“稟報大人,北城那邊突發大火,火勢極大……!”
喬明堂神情凝重,徐從陽已經淡淡道:“誰說他們不會動手?他們可是能耐的很。”
法場圍觀的人們已經騷動起來,已經有人發現大火燃起的地方是自己所居住的一帶,心中擔心,便要離開。
發場外一時間混亂不堪。
便在此刻,忽見的西邊的一條街道上忽然傳來古怪的叫聲,“哞哞”之聲大作,甚至於地面都傳來震動之感。
西邊一條寬闊昏暗的街道,很快傳來呼喝之聲,喬明堂站在高高的主臺遠遠望去,已經瞧見從那條寬闊的街道竟然出現了十多頭蠻牛。
他甚至已經看清,那十多頭公牛的尾部,竟然燃燒著大火,十多頭公牛直往刑場衝過來,速度快極,氣勢極壯,牛群身後,則是跟著一群禁衛軍兵士,正叫喝著追趕,其中已經有兵士彎弓射箭,想要阻止火牛衝入刑場,只是公牛皮糙肉厚,便算有箭矢射中,只要不射中要害,不但不能阻止公牛向這邊衝過來,而且更是激起了公牛的蠻性。
喬明堂神情大變。
也幾乎在同一時間,主臺上有官員驚聲道:“你們看,那邊……!”
西邊街道火牛往這邊衝過來之時,南邊的大街之上,也出現了近十頭公牛,尾部帶火,瘋狂地往刑場衝過來,很快北邊的街道也有公牛衝過來。
“哞哞哞”之聲大作,這些體型巨大的公牛一起衝擊起來,地面都在震動,牛群后面,則是跟著一大批的禁衛軍兵士追趕。
這些禁衛軍兵士,本來都是埋伏守衛在刑場四周的各條街道,隨時應對不測,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劫法場的亂黨沒有到,反倒是這些火牛率先衝了出來。
火牛進入法場,勢必讓法場大亂,禁衛軍兵士只能出來攔截。
但是這些火牛可不是刺客,尾巴上被繫著長長的帶子,帶子燃燒著火焰,這些公牛一個勁地往前奔,禁衛軍兵士便是再勇猛,面對這些發了狂的公牛,卻又是無可奈何。面對野性大發的公牛,自然不能正面硬頂,這是這些瘋牛衝的速度極快,而且體型極大,皮糙肉厚,就算從旁刀槍齊出,無非是在公牛身上劃出傷痕,並不能在瞬間將公牛致死。
公牛本就處於驚恐之中,受了傷,自然更加的瘋狂,兵士們在後面追趕,反倒是讓公牛跑得更快,衝得更猛。
此時法場上的圍觀百姓可就是傻了眼,從城中四周傳來火災的訊息,已經讓他們十分的驚恐,此時再見到從各個方向衝擊過來的火牛,那更是魂飛魄散,很快,就聽的人群中有人大聲叫道:“不好了,瘋牛要踩死人了,快跑了。”
一聲喊後,本就有些混亂的人群立時一片大亂,人們四散逃竄,無頭蒼蠅一樣,整個場面混亂不堪,完全失控。
徐從陽身邊那名面無表情的護衛已經沉聲道:“保護大人!”
守在主臺邊的禁衛軍兵士已經數名神衣衛都已經嚴陣以待,將主臺護衛的如同鐵桶一般。
法場之上,百姓們如同慌亂的螞蟻一樣四處亂竄,法場內外的兵士則是嚴陣以待,禁衛軍兵士早已經集結成陣,在刑臺四周組成兩道鋼鐵屏障。
火牛終究還是衝到人群,有些百姓閃躲不開,已經被火牛衝撞上,慘叫連連,眨眼之間,便有十多名百姓非死即傷,有幾名禁衛軍兵士也被火牛撞開,加州都已經裂開,撞飛在地,一時間根本起不來。
幾十頭火牛衝到刑臺邊上,竄到人群中,就聽得“嗖嗖嗖“之聲響起,刑臺邊上已經有數名禁衛軍兵士栽倒在地。
混亂之中,已經有禁衛軍兵士大聲喝道:“火牛腹下有人,大家小心!”
果然,從火牛的腹下,竟然竄出全身黑衣蒙面的敵人來,這些人身手敏捷,二話不說,直往刑臺上殺過去。
比起先前一波的刺客,這一批人無論是組織還是自身的武藝,都要高出太多,禁衛軍兵士也已經迎上前來,雙方已經在刑臺之下生死相博。
驟然間,又從介面傳來陣陣馬蹄聲,卻見到從西邊街道之上,出現了十多匹駿馬,馬上乘者全都是黑衣蒙面,人未至,卻都已經彎弓搭箭,見到禁衛軍兵士,便彎弓射殺。
劫法場的亂黨人數加起來有二三十人,數量上遠遠遜於法場內外的禁衛軍,但是此刻法場尚有上千圍觀的百姓混亂一片,四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