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關西局勢緊張,餘不屈經略關西,還要朝廷調運大批支援,如果西山道忽然有天門道徒暴。動,阻斷了運輸道路,他喬明堂便是第一個要倒黴的。
見喬明堂臉色有些難看,徐從陽才緩緩道:“你也不必焦急,老夫既然來了,沒有查個水落石出,就斷然不會離開。”頓了頓,起身走到桌邊,此時菜餚都已經涼了,喬明堂忙道:“大學士,菜都已經涼了,下官吩咐人去重新做!”
徐從陽擺擺手,道:“這兩道菜還是熱的,也不必熱了,你陪老夫飲上兩杯就是。”喬明堂急忙大答應,提起酒壺,為徐從陽的酒杯斟滿酒,然後才給自己的杯中斟滿酒,舉杯敬了徐從陽一杯,又重新斟上,在徐從陽的示意下,也在桌邊坐下。
徐從陽微一沉吟,才輕聲道:“喬大人,老夫給你寫過一私信,不知你是否還記得?”
喬明堂急忙道:“下官不敢忘記。下官接到大學士的書信之後,立刻就安排人在雲山府找尋那位先生的下落……!”
徐從陽眼中微顯激動之色,問道:“可有訊息?”
喬明堂搖了搖頭,道:“當年西山道屬於武陵國,聖上領兵剿滅武陵國,這裡亦曾經受過戰亂。雖然當年武陵國很快就降服在聖上的神威之下,大部分城池都是不戰而降,但是大學士所說的地方,卻是經受過戰亂,那裡的百姓當年都已經逃散,雖然戰後重建,不少當地百姓回到故地,可是大學士所說的那位先生,卻並沒有回去。”
徐從陽臉上頓時現出黯然之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