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事,本王在這行轅呆的膩了,難道不能出去散散心?”
馮午馬見齊王發怒,急忙跪下,忙道:“小的不敢!”
孫德勝在旁卻有些憂心道:“殿下,大學時明日要離開,您說……大學士會不會帶你一同前往?”
齊王一愣,隨即顯出焦急之色,道:“本王差點忘記這一茬。老師要去巡視衛所,他總讓我多看看,該不會明日真的要帶本王一同前往吧?”顯出沮喪之色:“若是那樣,咱們又不能出去玩了。”猛地看向孫德勝,道:“孫德勝,趕快用你的豬腦子給本王想出一個法子來,否則本王摘了你的腦袋。”
孫德勝跪在地上,苦著臉:“殿下,奴才……奴才實在想不出法子啊。大學士若真要帶殿下前往巡查衛所,奴才……奴才又如何擋得住?”
齊王抬起手,指著孫德勝,向馮午馬道:“馮午馬,你的刀子快不快?”
馮午馬應道:“殿下若有吩咐,小人的刀子就鋒利無比!”
“好!”齊王哈哈笑道:“馮午馬,拔你的刀子出來,架在這狗奴才的脖子上,本王數十聲,他要是還想不出法子,你直接砍了他腦袋!”
馮午馬二話不說,寒光一閃,手裡的大刀已經架在了孫德勝的脖子上,孫德勝只覺得脖子上一涼,全身一震戰慄,失聲道:“殿下饒命啊……!”
齊王卻不理會,已經靠坐在椅子上,愜意數道:“一……二……!”
孫德勝額頭上汗如雨下,他也不知齊王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卻知道,神衣衛的人可是將上命奉如泰山,讓他們殺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