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膽子大,來,夫人,咱們好好快活一番,把你以前那股子浪蕩勁使出來……!”
“啪!”
一聲清脆的響,肖夫人竟是一巴掌抽打在羅定西的臉上,隨即趁勢從羅定西的懷中掙脫開去,後退幾步,站到了桌邊,一隻手抓住衣襟,髮髻散落。
羅定西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冷冷看著肖夫人,隨即怪異一笑,“怎麼,現在還裝起貞潔烈婦?”兩步上前,一把抓住肖夫人的手臂,冷笑道:“你以為你現在是什麼?不過是我手裡的一件東西,生死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是否捨不得肖恆那小白臉?”
肖夫人怒道:“你鬆手,抓疼我了!”
“那又如何?”羅定西冷笑著,“你已經沒有任何靠山,唯一可以指望的,便是我。若是好生聽話,還能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否則……嘿嘿,便算你年紀大了些,但是以你的樣貌,送到窯子裡,生意也未必不好。”
“你敢!”肖夫人驚怒道:“羅定西,你……你這個畜生,你想過河拆橋?”
“別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羅定西淡淡道:“從第一天開始,你我心裡就都明白,這不過是一場交易,你幫我得到北山大權,我幫你報仇雪恨……到今日為止,我們的交易就已經完成。若想繼續交易,你就老實聽話,否則……!”神情猙獰起來。
肖夫人咬著紅唇,羅定西卻再不多言,伸手將肖夫人的衣裳撕扯下來,肖夫人還要掙扎,卻被羅定西撲倒在地上。
等到羅定西心滿意足出了門來,天色已經微亮,他到了總督府的側廳,吩咐了一名部下幾句,便在廳內等候。
沒過多久,一名中年男子來到側廳,手中拿著一副卷軸,進到廳內,羅定西這才起身,問道:“辭修,是否已經探明清楚?”
換作辭修的男子將手中卷軸開啟,鋪在桌面上,羅定西揹負雙手靠近桌邊,目光落在上面,這是一幅地圖,正是西北三道的地形圖。
此刻,他的目光正盯在其中一處。
“大人,就是這裡。”辭修手指一處,“這裡叫做鷹巢澗,最狹窄處,最多隻能透過一匹馬,道路崎嶇難行,起伏不定,如今還被枯藤纏繞,已經荒廢了許多年頭,便是附近的人,也大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存在。”
“越少人知道,自然就是越好。”羅定西微微頷首,“從此處距離朔泉城,又有多遠?”
“不到八十里地。”辭修道:“而且沿途並無多少人家。”
羅定西若有所思,許久之後,才道:“你帶些人手,先將鷹巢澗裡面的藤蔓全都清理,一定要騰出一條路來……此外,嚴密注意朔泉那邊的動靜,隨時向我稟報。”
辭修點頭,隨即小心翼翼問道:“大人,莫非咱們要從鷹巢澗出兵,奇襲朔泉?”
“那倒未必。”羅定西輕聲道:“只是凡事做一個準備總是好的。”
便在此時,卻聽得門外傳來輕微響動,羅定西立時警覺,沉聲道:“是誰?”
外面竟是傳來肖夫人的聲音,“是我!”
羅定西剛剛強辱肖夫人,倒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過來,使了個眼色,辭修立刻將桌上的地圖重新卷好,羅定西這才上前,親自開啟屋門,見到肖夫人竟是端了托盤在手,托盤中放著茶水點心,肖夫人依然是雪白的孝衣在身,髮髻顯然是經過重新梳理,看上去依然是風姿綽約。
“哦?”羅定西雖然剛剛在肖夫人身上折騰了大半夜,不過此刻看到她的風姿,心頭卻還是有些盪漾,問道:“夫人有何事?”
肖夫人往屋內瞅了一眼,咬著紅唇,猶豫一下,才輕聲道:“你……你事情繁多,辛苦勞累,晚上又沒吃東西,我……我送些點心過來……!”
“那可多謝夫人了。”見到肖夫人臉頰帶著紅暈,嫵媚嬌豔,羅定西接過托盤,“夫人也辛苦了一晚,早些去歇息一番,這接下來,夫人少不得還要日夜辛勞,可要保重身體才是。”他說話之時,眼中帶著古怪之色,這雖然是普通一句話,但是肖夫人卻聽得出裡面的淫褻之意。
“妾身一介女流,柔弱不堪,日後還要羅統制多多照顧。”肖夫人幽幽道:“凡事都要羅統制為妾身做主,妾身……妾身一切也都憑羅統制的意思。”
羅定西聞言,更是心中歡喜。
肖夫人此言,等若就是向他完全屈服,雖然他如今大權在手,隨時隨地可以擁有無數女人,但是心裡對這個美豔的婦人還是存著極大的興趣,雖說大局已定,肖夫人的最大的作用已經被利用,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