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樣的身體,都無法同時修煉兩種道術。”
楚歡點頭道:“張角修煉的是烈火術!”
“正是。據我所知,《五行道術》雖然威力驚人,但是修煉之後,卻對身體有著極大的傷害,而這種傷害,不會在朝夕之間便顯現出來,只有修煉的越深,才會越受其害,而且需要十幾年甚至數十年才能夠完全爆發出來。”裴績輕聲道:“天公一開始修煉的時候,或許根本不知道《五行道術》會有如此厲害的反噬作用,又或者說,即使他知道,也沒有在意,他天縱奇才,經天緯地,或許覺得即使出現反噬,也能被他遏制,可是……!”搖了搖頭,苦笑道:“一代奇才,最後卻恰恰毀在了《五行道術》之上!”
楚歡皺眉道:“既然這《五行道術》對修習者有反噬作用,又為何還要流傳下來?”
“你有所不知,天公手下有百萬之中,在其身邊,還有一支親隨護衛,這支護衛隊,被稱為五行旗。”裴績解釋道:“五行旗是天公的親兵近衛,分為金木水火土五旗,每一旗大概有兩百人左右,這五行旗的首領,都是天公最為信賴的部下,而天公也將《五行道術》,傳給了五行旗,如今流傳下來的《五行道術》,便是這五行旗的後人所傳。”
“原來如此。”楚歡這才明白過來。
裴績這才道:“二弟,我和你說這許多,只想告訴你,什麼才是太平正源。雖然黃巾失敗之後,太平道遭受重大的打擊,但是卻並沒有消亡。後來的大吳帝國、大華王朝,都曾出現過打著太平道旗幟起兵的太平道徒,我今日可以告訴你,其實那些所謂的太平道徒,都算不得太平道徒,根本不是太平正源,自從黃巾失敗之後,太平正源便再也沒有真正起兵,打著那些旗號的,都只是藉著太平道的幌子欺瞞世人而已,太平正源從未插手。”
楚歡腦中忽然想起羅多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
記得當時羅多也曾經說過,雖然黃巾起義之後,先後有人無數次舉起太平道的旗幟舉兵造反,但是那都只是一些旁門左道,真正的太平道徒,卻根本沒有參與其中,現在裴績所言與羅多所言一致,如此看來,黃巾起義之後的無數次道門叛亂,確實與太平道沒有任何干系。
“大哥,我現在還不大明白,這太平正源又是如何解釋?”楚歡沉吟了片刻,才問道:“太平正源到底是指誰?”
裴績微微一笑,解釋道:“二弟,我方才與你說過,天公是因為習練烈火術被反噬而死,但是這並非突然發生。本來太平道領導的黃巾起義聲勢浩大,曾經一度將官兵打的潰不成軍,佔據了大片土地,如果情勢一直如此發展下去,席捲天下大有可為。可是就在黃巾起義最為順利的時候,天公開始因為修煉烈火術,而遭受體內烈火的反噬,一旦修煉五行道術,便沒有辦法中途而廢,否則後果會更嚴重,只能一直修煉下去,而天公發現了其中的副作用,卻也無可奈何,只能一直修煉,直到最後烈火在體內開始燃燒,他每日裡經受著烈火反噬的痛苦,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後來根本沒有精力去領導起義,這才導致黃巾起義大好形勢激流而下,一敗再敗,到最後已經是無力迴天。”
楚歡心中暗歎,一代人傑,最後卻是遭受那樣的痛苦,更因為烈火術而導致大業未成,想來張角臨死之時,定然是大不甘心。
“天公知道大勢已去,起義失敗在所難免。”裴績輕嘆道:“所以在他臨死之前,他召集了三十六名誓死效忠於他的太平弟子,他吩咐這三十六人隱藏起來,儲存實力,絕不可透漏自己的太平道徒身份,而且他還令這三十六人立下了血誓,遵守他臨終的囑託,絕不可違抗,但有一家心存異念,人人得而誅之,此後秘密贈送了三十六人各自一筆重金,讓他們離開了黃巾軍。”凝視著楚歡,肅然道:“這就是太平道三十六方家族,也就是真正的太平正源!”
“原來三十六方家族才是真正的太平正源。”楚歡恍然大悟,而三十六方家族,他更是早就從羅多的口中聽說過,裴績和羅多所言,並無太大的差距,兩下確定,那麼三十六方家族果真是存在。
“二弟,你現在明白,太平道和天門道根本就不是一個道理。”裴績正色道:“天門道依然是打著太平道的旗幟,可是卻根本不是太平正源領導,其宗旨也已經違背了太平正源的宗旨,水火不相容。”
楚歡皺眉道:“大哥,你說太平道和天門道沒有干係,我也相信,可是又如何水火不相容,各走各的道,既然沒有干係,又為何生死為敵?”
“只因為太平正源肩負的一個責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