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吧?”楚歡問道。
媚娘笑道:“若是有事,你也瞧不見我們了。”一抖馬韁繩,向那群虎視眈眈的官兵瞧了一眼,冷笑道:“就知道以多欺少……!”
羅多卻並不猶豫,沉聲道:“兄弟快上馬!”
楚歡自然不耽擱,走過去,小心翼翼將皇后抱上了媚孃的馬背,隨即翻身上去,坐在皇后身後,一馬乘坐三人,自然是十分擁擠,楚歡只能低聲道:“娘娘,冒犯了!”一隻手抱了皇后腰肢,身體貼緊了皇后,雖然覺得不妥,但形勢所迫,也是無可奈何。
眾兵士便要衝上來,太子卻是抬手,低聲囑咐軒轅紹,“安排騎兵追趕,不能讓他們帶走皇后……!”
軒轅紹立刻吩咐手底下安排騎兵準備追趕。
羅多快步到祁宏邊上,翻身上馬,也不猶豫,沉聲道:“走!”
媚娘和祁宏調轉馬頭,黑夜之中,也不管方向,馳馬飛奔,很快就沒入夜色之中,一隊騎兵很快朝著楚歡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太子見得皇后背影消失,眼角抽搐,眸中滿是擔憂之色。
周庭在旁低聲勸慰道:“殿下不必太過擔心,楚歡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傷害皇后,他們既然說很快就放皇后回來,應該不會食言。”
太子微微頷首,抬頭望向夜空明月,喃喃自語:“西北已叛!”
媚娘縱馬飛馳,皇后被楚歡抱著腰肢,柳眉微蹙,卻也無可奈何,只是駿馬顛倒,倒是苦了楚歡。
三人乘坐一匹馬,本來就十分擁擠,楚歡雖然擔心輕慢皇后,想要拉開距離,卻無處可躲,反倒是駿馬飛馳間,楚歡和皇后的身體緊密接觸,兩人之間,也就是隔了幾層衣衫而已,皇后身形豐腴勻稱,細腰圓臀,飽滿挺翹,楚歡自然少不得觸碰到,彈性十足,雖然明知皇后不可冒犯,可是這貴婦人香軟的身軀與自己緊貼,楚歡畢竟也是血肉之軀,腦中竟是禁不住想到琉璃,身不由己間便起了一絲絲反應。
皇后身體穴道被封住,不能動彈,本來楚歡與她身體緊貼,皇后便已經十分忌諱,秀眉緊蹙,隨著駿馬飛馳,竟是感覺自己的臀…瓣之間,竟有些咯人,她是過來人,如何不知究竟,眼中顯出惱怒之色,奈何身體不能動彈,否則便想從馬上掙脫下去,那感覺越來越清晰,皇后心下惱恨,臉頰竟是顯出一絲紅暈。
她是前朝公主,當朝皇后,何曾經過如此窘境,雖是惱怒,心裡卻也明白,自己雖然人到中年,但本就身段兒出眾,再加上保養得法,豐腴的身段依然是飽滿圓潤,楚歡正是血氣方剛年紀,有此反應,也是人之常情。
奔出十餘里地,羅多忽然招呼停馬,楚歡雖然執行龍象經恢復精力,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但皇后成熟的嬌軀還是讓他身體難受,聽羅多叫喊,求之不得,立刻喚住媚娘,媚娘停下馬來,羅多已經翻身下馬,道:“先下馬!”
楚歡立刻下馬來,只是身下有些隆起,他故作掩飾,再加上黑夜之中,自然也無人注意。
羅多停馬,楚歡自然他的心思,媚娘混跡江湖,也是明白,心知這是聲東擊西策略,楚歡此時不敢看皇后,只是拱手道:“得罪了!”小心翼翼抱下皇后,媚娘翻身下馬來,對著馬臀拍了一下,駿馬長嘶一聲,飛馳而去,祁宏依葫蘆畫瓢,也是在馬臀上拍打一下,兩匹駿馬齊齊前馳,很快就沒了蹤跡。
駿馬往正北方向而去,楚歡和羅多都是耳力驚人,已經隱隱聽到後方傳來轟隆隆馬蹄聲,知道是太子派來追兵,當下也不耽擱,楚歡背起皇后,幾人在羅多的帶領下,折而向東行。
四人腳步都是不弱,羅多和楚歡自不必說,媚孃的武功倒也不弱,祁宏雖然只是楚歡的護衛隊長,但是當初出使西梁,得到楚歡傳授了龍象經前兩道,他修煉之下,玄妙無比,也就一直堅持修煉,受益匪淺,腳力卻也是非比常人。
楚歡不動聲色中執行了龍象經,精力已經大有恢復,雖然揹著皇后,腳步仍極輕便,一行人在夜色之中飛步而行,走了一個多時辰,月向西斜,往南邊望過去,倒依舊可以瞧見天宮的燈火輝煌,只是距離已經甚遠。
楚歡向東望去,見得月色之下,前方一道連綿起伏的黑影,宛若洪荒巨龍匍匐在蒼茫大地之上,其中一座高峰拔地而起,直聳雲霄,知道羅多這是要往北驪山天遊峰去,小公主和青龍如今也都在天遊峰上,那裡卻正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行了片刻,忽然聽得一陣馬蹄聲響,從斜後方傳來,馬蹄隆隆,楚歡立刻回頭,只見遠處出現一大隊騎兵,風捲殘雲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