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蠻力,摟著她腰肢,皇后雖然掙扎,一時卻根本掙脫不開,反倒是隨著身體扭動,豐滿翹臀在楚歡腿間左右摩擦,更是讓楚歡熱血上湧。
楚歡聽到皇后的低聲斥責聲,倒是清醒了一些,隱約知道自己懷抱之人似乎就是皇后,有些吃驚,可是不知為何,抱著皇后嬌軀,一時間他卻捨不得放開,倒似乎得了一件世所罕見的奇珍異寶,一旦放手,從今以後再不得見。
皇后低聲呵斥,楚歡索性充耳不聞,他此時卻也沒有想到其他,只是熱血上湧,不想放開皇后,皇后卻是嬌軀扭動,兩條腿兒亂蹬,卻始終坐不起來,反倒是身上衣襟散開,那一雙美腿更是曲線畢露,腰肢便如同被鐵箍箍住一般,難以脫身,她掙扎片刻,卻已經感到臀部下面有了異樣,心下一顫,自然明白什麼,知道楚歡此時醉酒之下,自己越是激烈反抗,結果恐怕越是事如願違。
她畢竟經風歷雨,心知這樣下去不成,至若喊人,那只是嚇唬楚歡,只盼楚歡放手,可是她卻知道,這時候當然不能叫喊出聲來。
這裡都是楚歡的人,就算知道楚歡在做什麼,也沒有人敢踏進屋內一步,反倒是此事被別人知曉,後果不堪設想。
她靜了一下,感覺楚歡的力道也小了一些,心存希望,想了一下,聲音卻是變得柔和起來,帶著一絲哀求道:“楚楚王,快放開我,你喝醉了,我都不怪你,只要你放開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乖,聽話,鬆開手!”
楚歡卻是聞著皇后身上的體香,沁人心脾,含糊不清道:“我我喜歡你,不放你走,我我要你在這裡,陪著我一起睡!”
皇后臉頰一紅,但美眸之中卻帶著惱怒之色,聲音卻還是十分柔和,“我比你年紀大,你是認錯人了,你要是喜歡姑娘,我去讓人給你找來!”
“小姑娘小姑娘沒有你好!”楚歡嘟囔道:“我喜歡你這樣的,就就是喜歡你,不要別人!”
皇后心中暗想:“這種時候,男人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只以為這是楚歡衝動之下,隨口說出的甜言蜜語,盡力保持冷靜,柔聲道:“你要我陪著你,總先要鬆開手,我不走,好不好?我知道你現在醉的厲害,一時糊塗,你現在放手,咱們都冷靜發一下,我去幫你弄些醒酒湯,然後留在這裡陪你說話!”她卻是打定主意,只要楚歡一放手,自己立刻跑出房門,出門去將房門扣上,如此一來,楚歡就只能留在屋裡歇息,今晚自己就熬一夜,等他明天睡醒過來,自然便清醒,也就不會再對自己有輕薄之舉。
楚歡似乎在猶豫,皇后見楚歡力氣弱了許多,心下暗喜,覺得自己的策略對路,正要再勸,卻聽到楚歡輕聲道:“放開你,你你就跑了,我我其實其實在山裡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你,就想這樣抱著你!”
皇后心下一凜,聽楚歡這話,他顯然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他口中的“山裡”,自然是指在北嶺山脈之中。
他萬想不到楚歡竟會這般說,一顆心頓時跳起來,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聲音。
楚歡卻似乎是藉著酒勁說話:“你總說總說比我大,其實其實你並沒有我大,我們我們年紀相仿,我便喜歡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皇后蹙起秀眉,心想說他醉了,但是卻知道自己是誰,說話也不見得條理不清,可若說他沒醉,卻又說混話,自己年歲比他大上不少,他卻說與自己年紀相仿,自然是一派胡言。
她自然不知道,楚歡兩世為人,兩世的經歷合二為一,雖然如今還是不到三十歲的身軀,可是精神卻已經累計了兩世五十多年的歲月,真要說起來,皇后比楚歡好要小少許多,皇后冷然一笑,道:“當初見了你,還以為你是個有禮有節的男子漢,可是這酒一下肚,你就原形畢露,原來你和別的男人沒有什麼區別,都是都是混蛋,楚歡,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楚歡卻是抱著皇后腰肢,輕聲道:“你你若這樣說,那便由你,可是可是我不喜歡的女人,我看一眼也嫌多,但是但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卻不能不能放手。我們我們若是沒有在山裡的歲月,也就也就不會有這些事了,在山裡我便喜歡上你!”
皇后聽到他提及北陵之事,便即想到共患難的時光,一直壓在心底的感情被楚歡挑動,微一沉吟,終是輕嘆道:“你不能對不起琳琅,還有你家中的那些妻眷,我我也不能對不住先帝,咱們這樣哎,這樣太荒唐,絕對不成你聽我說,你現在鬆手,我們坐下來好好說話,便算便算你真的喜歡我,可是那種事情,咱們咱們是絕不能做的!”
楚歡吐了一口酒氣,酒氣與床上的香味混在一起,泛出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