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動用的時候,還是要動用的。”
“多謝監國體諒!”裘俊篙深深一禮,一拍驚堂木,沉聲喝道:“來人,用刑!”
旁邊衙差們呼喝一聲,段小樓等人魂飛魄散,已經失聲道:“大人,我們確實不知與我們聯絡之人是何身份,但是……他的相貌提醒我們記得清楚,小人願意當堂將他的形貌畫出來。”
“拿紙筆!”裘俊篙毫不猶豫道。
堂上自有書吏,送上紙筆,段小樓執筆而起,當堂作畫。
齊王此時只是怔怔看著奮筆作畫的段小樓,胸口依然是悶得透不過氣來,從天鼓響起之後發生的事情,在齊王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飛過。
他的身體此時已經發涼。
扳倒裘俊篙的手段,就是先以陳果一案牽涉到裘俊篙,然後再以陳田氏得到的信函作為最後的殺招,一擊致命。
一切本來嚴絲合縫,可是如今卻已經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秋鄠縣陳嵐當堂顯身,陳嵐未死,那麼關於陳果之案,瞬間就被全部推翻,陳果不是陳果,成天是不是陳田氏,那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自然也就不存在,至若用來作為致命一擊的裘家父子暗通的信函,那也自然是不存在了。
現下不但是無法對裘俊篙形成致命的攻擊,反倒是此案接下來必然會造成更為嚴重的後果。
段小樓等人只是戲子,下九流的戲子,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冒充官員之子誣告裘昉,而且段小樓等人已經不打自招,承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而齊王當然知道,真正的幕後之人,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