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倒是那女子纖腰長腿,肌膚甚白,瓊鼻櫻唇,很有幾分姿色。
兩人衣裳都是很為普通,齊王只看了一眼,就猜知這一對男女十有**就是陳果夫婦,心想既然是被裘昉收進房的婦人,這裘俊篙應該也認識,斜眼去看裘俊篙表情,只見到裘俊篙雙目圓睜,一臉肅然,也確實正盯著陳果夫婦,但是面上卻並無驚異之色。
齊王微皺眉頭,暗想這裘俊篙見到陳家媳婦,為何沒有絲毫變色。
但是很快便即釋然,據朗毋虛所言,裘昉對陳家媳婦也只是一時興趣,搶奪去之後,兩個月便即冷淡了,而且裘昉在秋鄠縣作惡多端,這些事兒,他不但要瞞著朝廷,自然也是不敢讓裘俊篙知道的,至若陳家媳婦,肯定也是藏在府中,不可能讓裘俊篙知道,再加上裘俊篙常年在京城,一年也難得回一次老家,自然不曾見過陳家媳婦。
陳果夫婦進了大堂,先是看了看左右,驚堂木“啪”的一聲響,裘俊篙已經沉聲喝道:“堂下何人?還不跪下?”
陳果夫婦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卻還是跪了下去。
“天鼓是你們敲響?”裘俊篙沉聲問道。
“是!”男子大聲道。
裘俊篙點點頭,又問道:“你們有何冤屈?為何要敲響天鼓?”
“天大的冤屈在身,不得不敲。”男子仰著頭,“草民陳果,金陵道秋鄠縣人氏,這位本是草民的賤內,陳田氏!”
齊王心下一鬆,暗想這果然是陳果夫婦,時辰倒也是趕得極好,並沒有太晚,頓時抖擻精神,坐正了身子。
“這話就怪了,你說她本是你妻子,難道現在不是?”裘俊篙皺起眉頭。
男子陳果朗聲道:“草民一直是她為妻,可是在草民成親當日,她卻……!”頓了頓,一臉惱怒之色,卻並無說下去。
女子陳田氏卻已經低下頭,身體微微顫抖。
“有冤就說,本官公正廉明,如果當真有冤屈,必然為你們做主,還你們一個公道。”裘俊篙正氣凜然,沉聲道。
陳果猶豫了一下,終於道:“草民在成親當日,賤內就被人……被人強行玷汙,其後還強行將賤內搶奪而去,家父為此事進京告狀伸冤,卻被人謀害在半道之上……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沖天之冤,只能進京來申訴!”
“啪!”
驚堂木一聲脆響,裘俊篙厲聲道:“煌煌天日,此等罄竹難書之罪行,豈可輕縱?如果此事當真,本官一定為你們做主?陳果,你們所說的那大惡之人,又是何人?此人現在身在何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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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零六章 他是誰
陳果抬頭望著堂上的裘俊篙,冷笑著,一字一句道:“與草民擁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鉅奸,如今就在秋鄠縣。此人在秋鄠縣作惡多端,為禍一方,欺男霸女,更是草菅人命……而且此人裘尚書一定認識,他與大人同姓,單名一個昉字!”
“裘昉?”裘俊篙終於變了顏色,失聲道:“你說……你說要告裘昉?”
“不錯。”陳果冷笑道:“裘昉是大人的長子,大人當然不會不認識。”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看到裘俊篙瞳孔收縮,齊王心中頓時大為快意,瞥了太子一眼,只見到太子先前平靜如水的臉上,此時已經泛起波動,那眉頭也已經微微皺起。
裘俊篙似乎有些措手不及,驚堂木再次響起,沉聲道:“陳果,你狀告裘昉與你有殺父之仇,有奪妻之恨,可有證據?”
“如果有證據,大人是否會秉公辦理?”陳果亦是目光咄咄。
不等裘俊篙說話,齊王終於道:“裘尚書為人光明磊落,虎父無犬子,你可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
“草民當然不敢信口開河,如果沒有證據,也就不敢前來。”陳果大聲道。
裘俊篙眼角微微抽搐,卻還是保持鎮定,肅然道:“本官掌一國刑事,辦案伸冤,從來只對事不對人,你所說的裘昉,確實是本官之子,但是如果你能證明裘昉果真殺害你的父親,奪了你的妻子,就算他是本官的兒子,本官也會親自將他送上斷頭臺。”
他聲音鏗鏘,擲地有聲。
陳果大笑道:“好,有大人這番話,草民就敢喊冤了。草民帶來了人證,也有物證,大人先要看什麼?”
“人證帶上來!”
片刻之後,三名人證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