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也沒有想過離開京城的念頭,更不用說在齊王黨兵強馬壯的時候,會接受盧浩生的建議。
齊王嘆了口氣,無言以對。
“齊王黨一盤散沙,反觀太子黨,太子在立國之前,就在軍方有著人脈,而且他早早被冊立為儲君,在漢王崛起之前,太子身邊就有一批人。”盧浩生緩緩道:“烈火煉真金,追隨太子的官員,與漢王黨相爭之時,曾經一度落了下風,其中更是有一些人改換門庭,王爺想一想,經過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能夠留在太子身邊的人,其忠心已經不必懷疑,而太子對這些人,也不需要再行考驗,他們一同經歷過風雨,關係牢不可破,太子對他們知根知底,交託下去的事情,也必然是謹慎嚴密,辦的妥妥帖帖。王爺與投奔而來的齊王黨官員,相處還不到一年,甚至許多人的名字都無法記住,又如何能夠信任他們?而他們對王爺也無非是庇廕其下,是否真的願意誓死效忠王爺,嘴上說的清楚,可是心裡怎麼想的,天知地知,他們自己知道,而王爺不知!”
齊王冷笑道:“你說得對,無非是一群牆頭草而已,本王當初就不該與他們攪在一起。”
“現在後悔,已經沒有用。”盧浩生肅然道:“王爺如果沒有輕舉妄動,那麼至少在短時間內,太子黨不會抓到王爺的把柄,這一次的案子,王爺也不會牽連其中。如果王爺沒有牽涉其中,齊王府也不至於像現在一樣被太子完全掌握在手中,王爺的行動自由,也不會受到控制,如此一來,未必不能找到機會離開京城,但是現在,想要離開京城,已經是千難萬難。”
“離開京城?”齊王皺眉道:“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