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歡生生捏碎。
楚歡習練《龍象經》,其力氣之大匪夷所思,這一下子根本不留守,全力一握,對方的拳骨瞬間就被捏碎。
十指連心,那人劇痛鑽心,另一人手腕被楚歡的極樂刀法切斷,早知楚歡身手了得,根本不做纏鬥,忍著手腕的疼痛,也顧不得同伴,轉身便走。
楚歡捏碎那人的拳頭,那人痛苦之下,卻還是硬撐著用另一隻手中的短笛作為武器,照著楚歡面門狠狠刺了過來。
他雖然劇痛之下,速度卻依然不慢。
楚歡身如鬼魅,閃動之間,已經躲過短笛,帶著那人骨碎手臂,繞到那人的身後,只聽得“喀”一聲響,那人的手臂被楚歡生生反扭過去,肩骨頓時便即折斷,不等此人痛苦叫出聲,楚歡的極樂刀便已經狠狠地切在了此人的後腦勺上,也幾乎同時,楚歡鬆脫他的手臂,那人連哼也沒哼一聲,便即往前栽倒,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趴在了屋頂之上,已然昏闕過去。
另一人手腕被楚歡切斷之後,便知道楚歡手段了得,他腳下飛快,在屋頂之上如履平地,顯見其輕功著實了得。
一路奔向屋角,這人連頭也沒有回一下,到得屋角,便即從屋簷邊跳了下去,雖然手腕被切斷,但是此人的動作卻依然十分輕盈,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抬頭望向後面的院牆,深吸一口氣,拔步便往院牆奔去,只奔出幾步,卻感覺側面勁風忽至,凌厲異常,眼角餘光卻已經看出,一道身影正向自己襲來,那人卻正是先前切斷自己手腕之人。
這人瞳孔收縮,眼中顯出驚駭之色,顯然事先根本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有如此厲害之輩,反應卻也不慢,身體側閃,一條腿卻已經照著楚歡的下盤橫掃過來。
勁風激盪,此人的武功確實不弱,可是比起楚歡,顯然不如,楚歡見他大腿橫掃過來,卻也已經抬起了一條腿,那人大腿尚未掃至,楚歡卻已經瞅準了那人的膝蓋,一腳狠狠踩了下去。
楚歡此番出手,根本不作留力,只聽到又是骨折聲響,那人的膝蓋卻是被楚歡一腳踩的變了形,往內凹進,膝蓋骨完全折斷。
只是此人的毅力當真是驚人,如此劇痛,卻沒有叫出聲音,抬頭看著楚歡,忽然張開嘴,楚歡見他抬頭張嘴,便感覺事情不對,果然從那人的口中兩點寒光暴射而出,卻是從口中爆射出兩道暗器來。
楚歡此時距離那人極近,換做兩年前,楚歡即使修煉《龍象經》,尚未精練情況下,也幾乎不可能躲過這兩道突如其來的暗器。
那人雖然腿骨折端,但是口中爆射出暗器的一剎那,目中卻也是顯出陰厲之色,顯然對自己這一手十分自信,自認為必能致對手於死地。
只是今日楚歡,卻已經不是從前的楚歡,寒光襲來之際,楚歡身體毫不猶豫向後仰倒,兩道寒光貼著楚歡的面門劃過,差之毫釐,雖是躲過暗器,楚歡心下卻也是暗暗吃驚,心想此人在江湖之上,那也絕對是一流高手。
那人見楚歡竟然躲過致命一擊,瞳孔更是顯出驚駭之色,尚未回過神來,楚歡已經欺身而來,一隻手已經掐住了這人的脖子。
“是誰派你來的?”楚歡目露寒光,“若想活命,老實回答!”掐住那人脖子的手也微微鬆了鬆。
那人咬牙切齒,卻還是道:“是是仁王!”
“只要我們死在這裡,無論用什麼手段,無論是誰,所有人都會將這筆賬放在徐昶的頭上,所以徐昶真要殺我們,根本不必用這樣的手段,他大可以正大光明對我們動手。”楚歡眼中頓時顯出不屑之色,冷笑道:“再給你一次機會!”
第一八三三章 夜刺
那人卻是冷笑道:“我們是受仁王所派,前來刺殺西門毅,回頭嫁禍到秦國那幫人身上,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也無話可說。”他雖然毅力驚人,但是膝蓋骨被楚歡踩斷,那種疼痛也非常人能夠忍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冒出來。
楚歡鬆開手,緩緩站起身來,那人急促呼吸兩下,剛抬頭,卻見到楚歡竟然是一腳踢過來,重重踢在了這人的腦門上,那人被踢翻在地,頓時便即昏闕過去。
深夜的驛館死一般寂靜,距離楚歡所在的庭院不遠,另一處庭院中還亮著燈火。
薛懷安站在房間內的視窗處,望著院內的幾棵樹木呆呆出神。
薛懷安來的突然,不像楚歡抵達衛陵府前有人稟報,所以庭院只是簡單的收拾一下,比不上楚歡那邊乾淨整潔。
只是薛懷安如今自然無心去在意這些事情。
他此行出發之前,就知道這一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