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毀掉,如果是電帥主持,咱們又怎會陷入如此困境之中。”握起拳頭,冷笑道:“我現在便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砍了他並不困難,可是電帥怎麼辦?”莫無益也是陰沉著臉,“電帥在他的手中,他與定武水火不容,便是要藉著電帥的安危,報他私人的仇怨。只可憐我遼東數萬將士,為了他一人的私心仇恨,卻要喋血疆場!”說到這裡,又是無奈,又是不甘,搖了搖頭。
武玄想了一下,才壓低聲音道:“大哥,前線的戰況,是否已經給他去了書信,他又是如何說?”
“他能怎麼說?”莫無益沒好氣地道:“已經派人送去戰報,不過暫時還沒有接到他送來的軍令。不過他與定武水火難容,依我猜測,定武在哪裡,必然會讓我們打向哪裡,至若咱們遼東將士的生死和退路,他定然是不會在乎的。”
“大哥,這樣下去只怕遼東只怕真要被他一手摧毀。”武玄肅然道:“難道難道咱們就一直這樣聽任他擺佈?如果如果我們真的抓到了定武,或者摘下了定武的人頭,你覺得灜平會不會真的將電帥交還出來?”
莫無益皺眉道:“你懷疑他不會交出電帥?”
“倒也不是懷疑。”武玄道:“我只是擔心,到時候他如果不交出電帥,咱們該怎麼辦?他要不守承諾,咱們難道依舊受他控制?為了電帥,咱們十萬大軍說出兵就出兵,甚至放棄了福海道,不惜一切代價來打福海,在灜平看來,電帥在他手中,他就等若是掌控我遼東數萬大軍,你覺得他到時候會輕易放棄?”
“他要真敢與咱們玩花樣,我第一個便殺了他。”莫無益握拳道,“便是電帥傷了一根頭髮,我也要讓灜平生不如死。”
武玄嘆道:“這便是我最擔心的。大哥,你說灜平當年也是朝中了不得的任務,他的漢王黨,也曾一度將太子黨打壓下去,而且他竟然趁我們沒有防範,將電帥都控制在手中,如此人物,那可是狡猾多端。如此狡猾的人物,難道不知道一旦交出電帥,等若自己的性命也到頭了?正因如此,我才擔心他到時候未必會信守承諾。一怒之下,殺他自然容易,可是大哥也說過,什麼也比不過電帥的安危,只要電帥一天在他手中,咱們哎,咱們就一天碰他不得。”
“這個道理我當然懂。”莫無益道:“我暗中派人在遼東到處找尋電帥的下落,可是始終沒有得到一絲線索,電帥就像從人間消失一般!”
“消失?”武玄一怔,臉色微變,壓低聲音問道:“大哥,你說你說有沒有可能電帥他已經!”卻不敢繼續說下去。
第一九九九章 謠言
莫無益也是微微變色,明知四下裡無人,卻還是左右瞧了瞧,壓低聲音道:“你懷疑電帥已經?”卻也是不敢說出那個字。
武玄輕聲道:“電帥被灜平他們劫持的時候,當時就已經是身受重傷。”
“電帥當初前來河西參加祭天誕禮,你是跟隨電帥一同過來,對電帥的傷勢最是清楚,我一直都不好問,你覺得以電帥當時的情形,他他能支撐多久?”
武玄神情凝重,“我們在河西找到電帥的時候,電帥已經是哎,已經是奄奄一息,他背後的脊骨折斷,根本無法站起來,而且五臟六腑,都遭到了嚴重的創傷。也幸虧電帥毅力驚人,身經百戰體質非凡,若是換做普通人,恐怕當時便活不下來。”
莫無益微微頷首。
“電帥憑藉驚人的毅力,在困境之中躲過一劫,但是他本就受了重傷,又堅持從河西長途跋涉返回遼東!”武玄低聲道:“回去之後,電帥立刻召集了大家,當時的情況你也看了,電帥說話的聲音都是十分虛弱,根本無法對下面的事情作出周密的部署,只是下令讓我們嚴守他受傷的秘密,加強遼東的防務!”
莫無益苦笑道:“當時看到電帥的樣子,我心如刀絞,他英雄一世,年事雖高,但是站立的身姿,依然挺拔如山,那時候卻連站也無法站起來,身體上的痛苦倒也罷了,電帥心裡定然是十分的痛苦。”
“以電帥當時的情勢,自然是要請名醫診治,而且至少要修養三五個月才能有所恢復。”武玄道。
莫無益頷首道:“正是如此,所以我才暗中派人監視遼東但凡有聲名的名醫,灜平將電帥控制在手中,自然要為電帥診治,普通的大夫對電帥的傷勢根本無可奈何,所以這恰恰是我們找尋的線索。可是遼東那些名醫,都不曾有電帥的蹤跡出現!”說到這裡,神情已經是十分凝重。
武玄道:“所以我才擔心,電帥他已經!”握拳道:“若當真如此,咱們就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