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被魔障所侵。貧僧敢問一句,鬼大師臨死之前,可有什麼胡言亂語對駙馬說及?又或者……留下什麼古怪的東西給駙馬?”
“沒有!”這次祁宏倒是十分通快地答應。
長眉嘆道:“駙馬似乎對貧僧還是信不過。”
“並非什麼信得過信不過。”祁宏道:“我與他不過是泛泛之交,相處時日不多,在他而言,我也只是一個外人,自然不會給我留下什麼東西。”
祁宏頗是精明,長眉言辭之中,他聽出楚歡只在那斷崖廟宇待上幾日,立時找準話鋒回覆。
楚歡在旁聽見,倒頗是驚訝,他今夜尋來祁宏,本是為了便於聲東擊西,並沒有指望祁宏起太大的作用,可是現在這祁宏卻似乎起了不小的作用,說話大有分寸,很是精明,心中頓時對這位近衛軍校尉刮目相看。
長眉凝視祁宏,半晌沒有說話,許久之後,才苦笑問道:“鬼大師三人乃是本宗叛逆,犯下了滔天大罪,所以才被禁錮在斷崖之下。駙馬可知道,這三人犯下了何樣的滔天大罪?”
祁宏搖搖頭。
“他們偷了本宗的鎮宗之寶。”長眉緩緩道:“那是一道口訣,本是記載在一隻玉簡之上,卻被鬼大師所偷!”
“你們可找到了玉簡?”
“鬼大師心機狡詐,他偷了玉簡,便即四處潛逃,我宗子弟四處追查,終是找到了他。”長眉那雙凹陷下去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祁宏:“可是此人當真是狡猾多段,知道鎮宗之寶乃是本門第一要物,便即毀了玉簡,記住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