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更有味道……!”肖恆臉頰已經發熱,卻不敢與肖夫人對視。
肖夫人頓時咯咯嬌笑起來,豐腴的身段花枝招展,飽滿酥胸顫巍巍盪漾,道:“你這孩子,這張嘴就像抹了蜜一樣……!”
肖恆眼睛從肖夫人那波濤盪漾的酥胸掃過,臉紅心跳,肖夫人本就是一個美人,她如今年過三十,卻保養極好,蜂腰肥臀,身段兒豐腴卻絲毫沒有臃腫之態,熟透了的身段兒如同水蜜桃一樣,更添上那成熟嫵媚的風韻,比之青澀的小姑娘,對男人的誘惑更是致命的。
“叔母,侄兒先敬你一杯,謝你一直以來對侄兒的照顧。”肖恆舉起酒杯,正色道:“若不是叔母,侄兒近日也不會是這般樣子。”
肖夫人也是端起酒杯,道:“叔母一個婦道人家,能幫你什麼?都是你叔父提拔。”
“叔母,侄兒心裡都清楚,大兄對侄兒素來看不上,亦是時常在叔父面前毀謗侄兒,如果不是叔母在叔父面前時常美言,侄兒如今早不知道成什麼樣子。”肖恆輕嘆道:“叔母對侄兒的關護之恩,別人不清楚,侄兒心裡卻是明鏡似得。”
肖夫人輕嘆道:“恆兒一表人才,能文善武,本就是難得的人才,叔母也只是偶爾在你叔父面前說幾句公道話,並無特別照顧的。”
肖恆卻已經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肖夫人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端杯飲酒,肖恆已經道:“叔母但可少飲……!”卻是見到肖夫人竟然將一杯酒盡數飲下。
肖夫人放下酒杯,雪白的臉頰瞬間便泛起一層酡紅,燈火之下,美豔驚人,風韻萬千,肖恆呆看一陣,喉頭竟是輕微蠕動。
肖夫人見狀,輕笑道:“恆兒怎麼了?莫非一杯酒就醉了?”
肖恆凝視著肖夫人那泛著酡紅豔若桃李的美豔臉蛋,回過神來,有些失措,正要起身賠罪,孰知衣袖拂動,卻是將一雙筷子從桌上拂下去。
“叔母,侄兒失禮。”肖恆有些慌張,拱了拱手,蹲下身子,往桌子下面去撿筷子,拿到筷子,正要起身,眼角一撇,竟是瞥見了肖夫人那一雙繡花鞋。
肖夫人穿一條蔥黃棉綾裙,顯得溫嫻優雅,穩重大氣,一雙玉足之上,卻是一雙繡花鞋,那是一對繡花鴛鴦鞋。
肖恆呼吸頓時急促起來,那繡花鞋本就做的十分精緻,穿在肖夫人那一對形狀優美的小腳上,十分契合,裙子遮掩住了那一雙美腿,只是腳踝處露出來,被白綾子裹著。
屋內一片寂靜,肖恆鼻孔喘著粗氣,臉上漲得通紅,竟是鬼使神差地,身形往桌下移動過去,一隻手往肖夫人左腳探過去,近在咫尺,手上顫抖,猛然間卻是一把握住了肖夫人的玉足。
肖夫人“哎呀”叫了一聲,肖恆受了一驚,急忙鬆手,肖夫人已經起身來,迅速後退幾步,離開桌邊,肖恆心下一橫,竟是從桌下爬過去,爬到肖夫人身邊,跪在肖夫人的裙下,雙手張開,一把抱住了肖夫人的雙腿。
肖夫人花容失色,左右看了看,這才顫著聲音低聲道:“恆兒,你……你這是做什麼,快些鬆手,莫要被人看見……!”
“叔母,不會……不會有人看見……!”肖恆抱著肖夫人雙腿,將頭貼在肖夫人的大腿上,貪婪地吸吮著肖夫人身上的氣味,“侄兒……侄兒已經吩咐他們,任何人都不許進來,叔母……我……我想的你好苦啊……!”
肖夫人俏臉上一副又驚又怒的表情,拼命推開肖恆,也是急促喘息,往後退了幾步,急促的呼吸之下,那豐滿胸脯劇烈起伏,抬手指著肖恆,怒道:“你……你想做什麼?你可知道,我……我是你叔母,你怎可如此不敬?”
肖恆看到肖夫人震怒,倒有些害怕,事到如今,只能道:“叔母,你問我心上人到底是誰,我告訴你,我的心上人就是你,我對你日思夜想,寢食難安……!”從懷中取出一方紅色的手帕,目光灼灼看著肖夫人又驚又怒的美豔臉龐,喘著粗氣道:“叔母,你可還記得這東西?”
肖夫人瞧了一眼,柳眉蹙起,問道:“那是什麼?”
“三年前,叔母在後花園賞花,天氣炎熱,侄兒當時也在場,這是叔母用來擦拭汗水的錦帕。”肖恆跪在地上,往肖夫人那邊挪動過去,“這方錦帕不小心被叔母落在花園,侄兒收了起來,從那以後,見到錦帕,就像見到叔母,日夜帶在身上……叔母,侄兒對你一番真心,只望叔母……只望叔母可憐可憐侄兒一番真心,就成全了我……!”
他跪在地上,以膝代腳,迅速往肖夫人靠近過去,肖夫人卻是連連後退,陡然被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