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林黛兒那**蝕骨的哭泣聲,只是當時箭在弦上,而且那時候在這具柔美的胴。體上享受著極大地快感,即使真的清醒過來,楚歡自問也不會中途停止。
雖然林黛兒此時用大紅喜袍包裹著嬌軀,可是她那雪白豐潤的身體,卻已經刻在楚歡的腦海中,纖柔有力的小蠻腰,平坦的小腹,曲線優美的髖部,兩條雪白結實的大腿,豐潤滾圓的翹臀兒,兩腿間微微隆起的中心……!
一切都是那般的清晰,那白嫩的嬌軀在自己的身下,如同隨波而舞而水草,隨著他癲狂的動作搖擺生姿,那哽咽的哭泣,**的呻吟,唇齒間模糊不清的哀求,一聲一韻,如同細縫之中流出的清泉,所有的一切清晰無比。
“什麼責任?”林黛兒終於扭過頭來,俏臉上一片寒霜,“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沒有什麼責任……!”
說完這句話,林黛兒再次別過臉去。
楚歡不知,林黛兒此時內心的複雜,遠非他所能想象。
當林黛兒率先醒過來之時,瞧見地上的匕首,第一時間便拿起匕首,想一匕首便將這個輕薄自己的男人刺死。
但是當匕首貼上楚歡的咽喉,林黛兒卻遲遲不能下手。
她失魂落魄。
這個男人卻是侵犯自己,可是卻並非有意,是藥物起了作用,最讓她無奈的是,楚歡並不是沒有給她機會。
在楚歡藥性完全發作之前,曾經割斷她的繩子,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自盡。
可是她卻並沒有。
她並非畏死,只是她心中的大事未了,並不甘心就這般死去。
更讓她惱恨的是,雖然自己一開始抗拒過,可是後來自己明顯迎合這個男人,在激情之時,她甚至縱容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盡情發洩。
當時她還有一些氣力,完全可以掙扎,可是她不但沒有掙扎,甚至去迎合。
她知道那是藥物發作的情況下,自己的身體忍不住做出的反應,可是無論如何,自己確確實實卻迎合了他。
林黛兒恩怨分明,她甚至在內心深處想過,為何自己藥性發作之時,陸世勳要佔有自己,自己會義無反顧地去自盡,反倒是楚歡侵犯自己之時,明顯自己有機會自盡卻要放棄。
難道自己的內心深處,竟真的是甘願讓這個男人侵犯自己。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雖然自己的身子已經被楚歡奪走,但是合體之後,藥性確實解除,楚歡雖然佔有了自己,卻也救了自己一條性命。
林黛兒彆著臉,黑白分明的剪水雙瞳配著她那清雅冷豔的臉龐,有著驚人的美。
雙瞳之中,盡是迷離失措,一副彷徨無助之色,隨即緩緩閉上雙眼,眼角卻是情不自禁地留下晶瑩的淚珠。
楚歡的心中,也同樣有些複雜。
雖然雙方一官一匪,立場對立,可是他知道自己是這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自己確確實實佔有了這個女人的身子。
對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麼比自己的貞操更為寶貴。
而且如果不是林黛兒,自己的這條性命很有可能要葬送在這裡,要了姑娘的身子,還因此而救了自己的性命,於情於理,楚歡都已經覺得欠下林黛兒一份大大的債。
林黛兒恩怨分明,楚歡更是恩怨分明,他雖然做事周全,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已經發生的事情,不能當做沒有發生。”楚歡沉默一陣,終於道:“我欠你的,不會不明不白裝糊塗,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交代?”林黛兒沒有轉過頭來,她臉頰淚水往下滾落,又是傷心又是悲憤,“什麼交代?你能給我什麼交代?”
楚歡忙道:“我……我能為你做什麼?你告訴我,你需要什麼……!”
不等他話說完,林黛兒已經冷笑道:“果然是當官的作派,姓楚的,你當我是窯子裡的婊子,和你做交易嗎?”
楚歡一怔,知道自己的話可能傷了林黛兒,苦笑道:“林姑娘,你別誤會,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他已經瞧見林黛兒腮邊的淚水,嘆道:“只要你願意,我……我可以娶你過門,以後會好好待你……!”佔了人家的身子,又因此而活命,楚歡只覺得想要擔起責任,或許也只有這樣一個辦法。
林黛兒終於轉過頭來,梨花帶雨,薄唇似乎已經被咬的沁血,一雙冰雪般的眼眸子盯著楚歡,卻是悽然一笑,聲音亦是悽然:“楚歡,今天發生的一切,從來都不曾發生過,從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