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問題?”
“如果楚大人真是如此懷疑,大可不必飲茶。”領路人冷笑道:“我這就上山稟報洞主,告訴洞主楚大人已經到了。”
在楚歡身邊一直沒有說一句話的仇如血戴著斗笠,斗笠前面下壓,只能看到他的半截鼻子和嘴巴,卻看不到他的眼睛,他卻突然道:“只怕你們見不到所謂的洞主……!”他話聲剛落,人已經起來,不知何時已經拔刀在手,整個人已經向那領路人撲過去,手中的寒月刃閃電般劈向那人。
仇如血出刀,十分的突然,不少人都是一驚,那領路人瞧見仇如血殺過來,反應卻是很為迅速,整個人已經向後退去,旁邊一名提著熱水壺的鬼方人卻也是機敏的很,水壺已經衝著仇如血狠狠砸過來,裡面那滾燙的熱水已經從水壺中濺出來。
領路人後退,軒轅勝才可不容他退,手中的茶杯已經往那人臉上擲過去,欺身上前,竟是探手往那人抓過去,厲聲喝道:“哪裡跑!”
近衛軍畢竟不是吃素的,軒轅勝才此時出手,眾人頓時明白怎麼回事,已經有兩名護衛護到楚歡身邊,拔刀在手,其他人早已經如狼似虎撲向那幾名鬼方人,他們可不在乎到底發生了什麼,既然軒轅勝才都動手了,那就表明已經到了動手的時候。
近衛軍那都是精兵中的精兵,戰鬥力非同小可,這群人一動手,無論是在戰鬥力還是在人數上,都是佔了優勢,竹樓裡面的鬼方人顯然沒有準備好與楚歡的人手動手,當軒轅勝才等人出手,這幾人立時後撤,各自往視窗閃過去,眨眼間,便先後有兩三人從視窗跳出去。
那領路人也想離開,只是他的速度遠沒有仇如血快。
他閃過軒轅勝才的手,可是仇如血已經撲過來,刀聲清越,刀光如電,帶著一抹血紅濺出,妖豔無比,一顆人頭在妖豔的紅色之中,已經飛了出去。
此時已經有近衛武士想要跳下窗去追擊,軒轅勝才厲聲道:“不要追,保護大人要緊!”此時已經跳下去數人,倒是有一名鬼方人被兩名近衛武士逼到牆角,那人臉上顯出驚恐之色,面對兩名高大威猛的近衛武士,手無寸鐵,往後退過去,身體貼著竹木牆,楚歡已經起身來,揹負雙手,冷冷看著那人,沉聲問道:“是誰派你們在這裡,只要說出來,你可以活!”
那人見到四周都是寒光閃閃的刀子,身體顫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便在此時,卻聽那人“啊”的一聲慘叫,只見到一把大刀竟是從那人的胸口突出來,眾人吃驚間,那把刀子已經迅速抽回去,那人捂著自己的胸口,低頭看了看,隨即身形晃了晃,往前撲倒在地,抽搐幾下便即不動。
眾人看那竹木牆,發現竹木之間有一道縫隙被拉大,顯然那把刀是從縫隙之內穿入進來。
仇如血此時已經收刀,軒轅勝才瞧了仇如血一眼,其實到現在為止,軒轅勝才都不清楚這仇如血到底是什麼來歷,他只知道楚歡身邊突然多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今日見其刀法,還真是十分犀利了得,那把寒月刃楚歡送給仇如血,顯然是對此人十分的看重。
天色已經十分昏暗,軒轅勝才走到楚歡身邊,皺眉道:“大人,鬼方這邊是不是出問題了?這幾個鬼方人,為何要在這裡埋伏我們?”
此時仇如血已經拿著一根銀針去探茶水,瞧了一眼銀針,冷笑道:“茶水裡果然有毒……大人,看來他們還真想置我們於死地!”
楚歡眉頭緊鎖,許久之後,才搖頭道:“鬼方人不會如此做。”看向軒轅勝才,問道:“軒轅將軍,咱們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麼?”
“不是為了清點鬼方戶籍,給他們劃出土地嗎?”
“不錯。”楚歡走到竹樓門前,天色已經黑下來,四周都是密林陡石,一陣寒風襲來,身旁的眾人竟似乎感覺四周似乎有無數雙眼睛盯著這處竹樓,“如果你是鬼方人,眼見得朝廷要給他們解決生存問題,難道你還會派人暗害朝廷的官員?一旦我們真的死在這裡,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大兵壓境,鬼方雞犬不留!”軒轅勝才森然道。
“我們若是在此遇害,鬼方必然難逃一劫。”楚歡緩緩道:“就算鬼方真的昏了頭,他們也不可能如此草率,既然要以茶水暗害,為何派出幾個根本不懂茶道的人?略懂茶道之人,根本不可能以這般滾燙的開水沏茶,而且沏茶之時,水如涓流,他們是在倒水,不是在沏茶,鬼方人在中原生活上百年,不可能對茶道一無所知,既然這裡是專門飲茶之所,而且還有專門的茶人,就不會如此粗俗不堪……!”
軒轅勝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