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一道總督,莫非本督隨便說兩句話,他會聽本督的?”
“如果他實在不知好歹,那就打!”肖恆沉聲道:“楚歡是個黃毛孺子,不讓他疼,他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
朱凌嶽啞然失笑,道:“打?”撫須笑道:“肖世侄,你是不是發燒糊塗了,本督若是去打楚歡,豈不是等同造反?”
肖恆搖頭道:“大人難道忘記屈楚離之亂?”
“屈楚離?”朱凌嶽鎖起眉頭。
“大華朝的時候,屈楚離帶兵作亂,他從北疆開始,橫行霸道,最後起兵造反,攻下了京城。”肖恆盯著朱凌嶽眼睛緩緩道:“這才造成了群雄紛爭,如今的楚歡,與當年的屈楚離何其相似,亦是緊鑼密鼓,排除異己,這樣的禍患,連肖恆這樣的晚生後輩都能看清楚,大人難道看不清楚?”
朱凌嶽輕撫鬍鬚,不動聲色。
“楚歡已經生出禍患,大人是偉岸英雄,難道要坐等楚歡生出更大的禍患。”肖恆眼角抽動,“他一旦坐大,便是整個西北的大不幸,到時候,西北的百姓,便將生靈塗炭……消除禍害於無形,這才能夠讓百姓免於災害!”
朱凌嶽嘆道:“既然如此,肖總督為何靜坐不動?”
肖恆苦笑道:“大人該知道,叔父的威望比起大人,天壤之別,他若是冒然出手,只怕適得其反,只有大人振臂一揮,西北上下才會從者如雲,叔父也定然舉兵跟隨。”頓了頓,冷笑道:“若是整個西北都在反對楚歡,他又怎能待得下去,他自己想留,朝廷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