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楚大人也一定不會讓奴家失望。”
楚歡笑著搖頭道:“那倒未必。”
玉紅妝道:“楚大人,奴家可是願意出五千兩銀子購買一處鋪面,那是奴家所有的家當……如果這都不成,奴家……奴家可就在也沒有東西送給楚大人了……!”她眼中帶著乞求之色,方才妖豔之態,頓時變得楚楚可憐,異常動人,說到最後,更是似有若無地挺了挺豐盈的酥胸。
“玉老闆自謙了。”楚歡靠在椅子上,“玉老闆在雲山經營賭坊,日進斗金,五千兩銀子對你來說九牛一毛,又何談是全部家當?倒是本官很奇怪,放下雲山日進斗金的生意不做,跑到京城來,玉老闆豈不是放了金碗找木碗。”
玉紅妝吃吃一笑,道:“楚大人這比方真是有趣。”隨即幽幽嘆道:“楚大人有所不知,若是相安無事,奴家倒樂意在雲山一直待著。可是前不久,賭坊裡鬧出了人命,一幫賭徒在賭坊之中群毆,被打死了一個人,官府立刻查究,這事兒發生在我們賭坊,人雖然不是賭坊中的人所傷,卻也難辭其咎。奴家上下打點,好不容易才掙脫了官司,可是多年的儲存,也都被這一場官司鬧的所剩無幾。”
楚歡淡淡笑道:“貴坊之中,三教九流無所不有,這種事兒也是遲早要發生的。”
玉紅妝眼波流動,嬌嗔道:“大人這是笑話奴家嗎?奴家都落魄成這個樣子,你還在取笑,你這個壞東西……!”
楚歡見她妖嬈風騷模樣,心下還真是禁不住跳了跳,心想這**真要是賣弄風情起來,還真是沒有幾個男人扛得住,此時卻是禁不住想起媚娘,媚娘也是妖嬈風情的尤物,但是與玉紅妝頗為不同的是,媚孃的風騷嫵媚讓人有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感覺,男人瞧見媚娘賣弄風情的時候,心中盪漾,可就是給人一種很難難以親近的感覺,媚中帶寒,而玉紅妝舉手投足之間,給人的感覺卻總是讓人覺得她可以和每一個男人親近。
媚娘,是所有男人都想將她擁入懷中,而玉紅妝,卻似乎她隨時可以撲入任何男人懷中。
這當然只是一種感覺而已。
楚歡一臉肅然道:“也不是什麼取笑。你們到京城來,也是準備開賭坊?”
玉紅妝笑盈盈道:“楚大人以為呢?”
“金玉街似乎沒有賭坊。”楚歡道:“你既然準備在京城做生意,就該知道金玉街的行市。金玉街的客人,大都是達官貴人,他們當然不會像市井俗夫一樣,在你的賭坊賭錢……!”他抬起頭,目光重新落在玉紅妝唇紅齒白妖嬈嬌豔的臉龐上,“玉老闆,如果你們確實想做生意,京城之中有許多地方都很合適,甚至看在故人交情上,戶部的登入我也會盡快幫你們辦妥,金玉街……確實不合適。”
玉紅妝笑得更是燦爛,“楚大人答應幫忙,果然是重情重義,奴家沒有看錯人。不瞞大人,其實奴家經營賭坊多年,經過上次的事情,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這開賭坊,掙銀子確實容易,可是擔當的風險也確實不小。”
“哦?”
“大人不知道,你以為經營賭坊,當真像表面那般容易?”玉紅妝輕嘆道:“開啟門做生意,迎來的第一撥人,便是官府的差役,那總是要打點的吧?還有那些地痞流氓,你若是不打點好,這生意也就坐不成,再加上官府的稅收……誰都以為開賭場掙銀子,可是各方打點,真正落到我們這些人手中的,能有幾個?”
楚歡靠在椅子上,並不言語,只是瞧著玉紅妝訴苦。
楚歡越看玉紅妝,變越覺得這尤物真是有演戲的天分,她的表情可以在片刻之間變幻出各種表現,時而風騷嫵媚,時而楚楚動人,時而滿腹愁懷,無論何樣表情,都似乎是從內心之處發出,也幸好楚歡知道她出身市井,否則還真要被她的情緒所帶動,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
“賭坊這一行,我們是不準備再做下去了。”玉紅妝抬起皓若白玉的手兒,輕輕撩開腮邊一綹青絲,這動作風情萬種,幽怨道:“雲山出了案子,好不容易打點,幾乎是傾家蕩產,才將事情平息下去,這裡是在京城,天子腳下,奴家身後又沒有靠山……!”說到這裡,瞥了楚歡一眼,輕嘆道:“這京城的地痞流氓比之雲山府要霸道的多,真要是再出了什麼事兒,只怕銀子都無法打點,奴家卻要鋃鐺入獄了……!”她可憐巴巴瞅著楚歡,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閃動著,甚是動人,“楚大人,你瞧奴家較弱之身,哪裡能受得了牢獄之苦啊……!”
楚歡笑道:“玉老闆言重了,這京中開賭坊的並不為少,也沒瞧他們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