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成?”
楚歡拿起繡鞋,這繡鞋竟是帶著一股子幽香之位,做工精緻,上面繡著玫瑰花,倒也是手藝精湛。
常言道的好,男人的頭,女人的腳,那都是不可輕易動彈之處,這玉紅妝將繡鞋丟過來,楚歡拿著她的繡鞋,就宛若拿著她的腳。
中原女子,禮教觀念頗嚴,除非自己的丈夫,絕不會輕易讓別的男人動彈自己的身體,哪怕是貼身之物,也不會讓別的男人觸碰,玉紅妝輕易將繡鞋丟過來,媚眼兒之間,竟是帶著一絲挑逗的韻味,楚歡暗想這玉紅妝的作風還真不似一般女人,至少在外表看來,頗有些放浪。
不過想到她出身市井,也屬於三教九流的人物,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拘謹,倒也不是不可理解。
腦海中頓時想到玉紅妝的丈夫,那位外號虎霹靂的漢子,相貌醜陋,卻也不知玉紅妝這樣一個千嬌百媚嬌滴滴的大美人兒為何會嫁了那樣的丈夫?瞧著玉紅妝頗有些放浪的外表,楚歡卻也不知道那虎霹靂的頭頂上是不是被扣上了綠帽子。
楚歡掃視了兩眼,終是將繡花鞋丟還給玉紅妝,笑道:“手藝確實不錯,玉老闆有這般手藝,繡莊倒也開得。”
玉紅妝接過繡鞋,動作優美的將繡鞋重新穿上,這才向楚歡問道:“楚大人是否已經答應幫奴家張羅一出門面?”從袖中取出一疊銀票,“楚大人,這是五千兩銀子,奴家的全部身家,楚大人若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