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數量太大,咱們就算供應的起,倒也是不能答應。”
“能湊上五百匹,已經是咱們最大的底線。”肖煥章肅然道:“其他的物資,你先去準備,就由你來負責,至若馬匹,讓我再好好想一想。”似乎有些疲倦,抬手道:“你們先下去吧。”
肖靜笙和肖恆都是起身來,行了一禮,這才退下。
出了門來,肖靜笙和肖恆一前一後走在迴廊之中,行了片刻,肖靜笙忽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神情頗有些不善。
肖恆倒是淡定自若,走上前去,笑道:“大兄是否有什麼吩咐?”
“肖恆,你在父親面前邀寵,老子管不著,可是你若是要陷我肖家於困境,老子可容不了你。”肖靜笙神情冷厲。
肖恆苦笑道:“大兄何出此言?你是肖家的子孫,我也是肖家的子孫,我怎可能置肖家於困境?”
“你明知道與朱凌嶽為敵,遲早會讓我們肖家陷入危局。”肖靜笙握著拳頭道:“如果不是你在父親面前鼓譟,父親也未必會與朱凌嶽為敵。”
“大兄此言差矣。”肖恆搖頭道:“大兄莫非還看不出來,如今天下已經是大亂在即,朝廷已經無力插手西北事務,而西北三道,也遲早像當年十八國爭雄一般,爭個你死我活,朱凌嶽野心勃勃,他的意圖,別人不知,大兄難道不知,那就是準備獨霸西北,無論是西關,還是咱們北山,都是他的目標。”
“老子當然知道。”肖靜笙沒好氣地道:“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才要小心謹慎。朱凌嶽麾下兵強馬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