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不知道。”
陸靜姝說著這話的瞬間,還有兩分遲疑,可說完了之後沒多會,便肯定的又送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給章延,但沒有其他的解釋。
章延問這個問題,確實別用有心,可是,陸靜姝的回答……唔,似乎不算意料之外但又同樣不是意料之中。聽到的那個瞬間,他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可再想,便明白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沒有關係。”章延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很壞的問題,柔聲與陸靜姝說道,“我會時常與陸承恩寫信,讓你記得我。”
陸靜姝歪著頭,不明白為什麼給自己哥哥寫信就能讓她記得章延,可也只是應了一聲,“哦。”就沒有了別的話。
現下已是深秋時節,荷花塘沒有曼妙景色,不過一池枯荷而已,充滿著頹敗的氣息,又彷彿與離別相印刻。
章延望著這一池枯荷,與陸靜姝沉默站在塘邊,好半天他才告辭離去,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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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舉家赴任之後,章延更加將精力都放在了學習醫術之中。他過去曾為了章延的身體,而派人在大啟各處努力尋找名醫。他還記得那些人都原籍何處、又都是在哪裡被找到的,只等日後去逐一拜訪,求學。
章延說過會給陸承恩寫信,可其實沒有寫得很頻繁,差不多三四個月才一封信而已。陸承恩每次都會給章延回信——每次替章延送信的送到信後,陸承恩看過便會提筆回信,再由送信之人帶回宮中。
陸承恩偶爾會提到陸靜姝,但……太少了。儘管如此,章延也並沒有給陸靜姝寫過信……這麼說也不大確切。章延也不是沒有寫過,而是從來沒有命人送過,他寫好了後,自己擱著,妥帖收起來,臨了卻並沒有命人送出去。
如此反覆的日子,在四季的幾番交替更迭之中,悄悄便又過去了三年多。陸家被召回帝都了——章延心裡很清楚,因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