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算計了。
陸靜姝很快取了膏藥回來,章延沒有敢多待,拿了東西叮囑陸靜姝兩句便離開了鳳央宮。身體裡的藥性還沒有散去,他怕自己還會做出什麼不敢想的事情。
這次的事情怎麼樣都輪不到她來插手,陸靜姝有自知之明,便沒有想得太多。她又再想到先前雖與章延說了那麼多,但卻怕是一句他都不記得了,便是記得大約也不會願意認賬,不免令人覺得無可奈何。
餘光瞥到那一卷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章延撿了起來擱在床榻上的聖旨,陸靜姝暗歎一口氣,到底還是將聖旨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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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靜姝沒有召見妃嬪,妃嬪們在鳳央宮的門口磕了個頭便都回去了。
莊思柔被宮女小心翼翼的扶著上了轎輦,不遠處已經坐上了轎輦的安錦清冷哼了一聲,便吩咐宮人起轎。
其他妃嬪沒有安錦清這麼“直爽”的性子,無論對莊思柔是什麼想法,都沒有表現出不耐來,只各自回各自的住處。
莊思柔回到清芷閣沒有過去多久,裴蟬嫣和許多妃嬪都過來了與她賀喜,多數是同時被選入宮的那些妃嬪。她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和這些人周旋。
來賀喜的眾人與莊思柔送上了賀禮,都是笑意滿滿,瞧起來十分真誠。裴蟬嫣和其他妃嬪們一起坐著,沒有怎麼的惹眼,也並不多話。
她們坐了沒有多一會兒,便紛紛起身告辭。莊思柔客氣的挽留,眾人堅持,她便吩咐了宮人送客。
眾人走後,莊思柔沒有立刻回房休息,而是依舊坐在正廳內,閒閒品茶。沒有過去多久,本該與眾多妃嬪一起離開的裴蟬嫣,折了回來。
再次碰面的兩個人在視線相觸時相視一笑,眼中皆是難言意味,又似乎對對方的舉動分毫都不意外。
莊思柔溫溫柔柔的笑著,直視裴蟬嫣問,“裴寶林是還有什麼事情嗎?”
“莊柔婉這兒的茶好喝得緊,我便厚著臉皮回來再討一杯。”裴蟬嫣笑得很是和煦,並不避閃莊思柔的視線半分,似是十分坦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