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厚實的胸膛,輕輕搖晃。“明天大夥兒醒來,一定會被快光禿禿的花園給嚇壞。”
“老子才不管他們。”此舉不僅是為博得美人歡心,更是給嚴釋策的小小警告,他希望嚴釋策能好好看管住自己,不論時間過了多久,都不許改變主意、妄想與他搶人,否則下一回被摘的就不是花園裡的花兒,而是姓嚴的腦袋瓜。
第10章(2)
“哪!老子送了你整屋的花兒,你不會再吃醋了吧?”
“呃?”芷凌一怔,羞紅了臉,對他竟能看出她在吃醋一事感到意外。
“你也真是的,春桃的娘年紀都大得可以當老子的娘子,老子摘一籃花給她,不過是尊敬長輩,與摘花送你是兩碼子事,你明白嗎?”原本他還沒想那麼多,後來在摘花時仔細回想她問的話,倏地發覺當時她的口氣很酸,這才知道她不高興了。
哎!她真是個愛胡思亂想的小女人,他和春桃的娘能有什麼?可別忘了,他的心上人是她啊!
她差點被口水給嗆死,揚高了聲:“你是說我在吃春桃的孃的醋?”
“可不是,瞧你有多傻氣。”他好笑地以長出短髭的下巴輕摩著她嬌嫩的頸窩。
“我真不曉得你是從哪一點覺得,我在吃春桃的孃的醋。”扎人的短疵,弄得她頸窩發癢,她縮著脖子一邊閃躲,一邊又想和他更加貼近,矛盾得很。
“無論老子怎麼看就是這麼回事,所以,女人,你就不要再害羞了,老子答應你,絕對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他非常義氣地向她保證。
嗯,她好香,香到他想要一口將她吞下,嘟起的嘴逐吻了下細緻的頸側,銷魂蝕骨。
她嬌吟了聲,柔若無骨的嬌軀更加往後貼向他,恨不得融入他體內,讓寬闊堅實的胸膛永遠守護他。
翟虎子很想繼續纏吻下去,最好是能吻得兩人意亂情迷、慾火焚身,然後就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徹底翻雲覆雨,衝上雲霄。
“好,那換我來問你了。”酡紅著臉,一手輕推開他不斷造次的嘴巴,轉身面對他。
情慾瀰漫於黑眸間,他茫然不解問:“問我什麼?”
“你典當玉佩那天究竟是在發什麼火?為何不把話說清楚就掉頭走人?”她雙手插腰質問,要知道他不清不楚的走人,可是傷透了她的心。
“就……那個……”他害羞地搔了搔頭,答得支支吾吾。
“說清楚!”
“就老子覺得你對姓嚴的戀戀不捨,才會硬是要老子去把玉佩贖回來,老子心裡不痛快,當然就走人啦!你老實說,你要老子把玉佩贖回來,是不是心裡有那麼一丁點記掛著姓嚴的?”他的話充滿酸意,倘若她說是,那麼今晚大夥兒又有得忙了,反正他正嫌方才那一架打得不夠過癮,拿姓嚴的再練練拳頭也不賴。
“誰說我記掛他了!我當時不是告訴你,你被當鋪的老闆騙了,是你一直聽不進去,我會急著要你取回玉佩,是因為那塊翡玉銜尾螭龍不止值十兩。”
“不然值多少?二十兩?”當時他氣紅了眼,哪會注意那麼多。
芷凌遺憾地對他搖了搖頭。“不止。”
“那到底是多少?不會是一百兩吧?他奶奶的!”
“價值連城。”
“……所以,老子真的被當鋪老闆給騙了?該死!老子非得拆了那間當鋪不可!”一聽見那塊破玉價值連城,他氣急敗壞。
芷凌輕撫著他的心口,平息他滿腔的怒火。“算了,別去找他了,事情都過了這麼多天,當鋪老闆肯定不會認賬,這件事就是告訴你,不要胡亂吃飛醋,要心平氣和聽我說。”
翟虎子仍是不開心地咕噥著,覺得自己被人當傻瓜給騙了。
她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柔聲安撫。“好了,彆氣了,下回小心點就好了。”
她就喜歡他的胸無城府,要他與人玩心機,無疑是是扼殺抹滅真實的他,她不要。
他接連索取好幾個溫柔帶著愛意的親吻,才撫平滿腔怒氣,讓他不再對此事耿耿於懷,不過當鋪老闆那兒當然不會就這樣算了,他會擇日登門拜訪,讓當鋪老闆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纏綿細吻手,他抵著她的粉唇低喃:“女人,老子有些話要跟你說。”
“你說。”突來的正經,讓她不自覺緊張起來。
“你應該很清楚,老子不僅一窮二白,連大字也不識幾個,比不上家大業大的嚴釋策,他擁有大把錢財可以讓你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老子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