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高可以避世。”
“你不喜歡太接近紅塵?”她又問。
“不太喜歡。”沈天鐸老實的答。
“心靈上的嗎?”她太好奇了。
“是的,是心靈上的。”
“你一點也不像車行老闆。”她下了結論。
她終於發現了。
“這是讚美還是諷刺?”沈天鐸只是一逕的微笑。
他貼近她身後,將她扳過身,深深地吮吻她。
他太想要她了,一刻也不想停下來,見她沒有抗拒,便拉出她的襯衫下襬,快動作地脫去她的衣裳。
他太過急切了,將她壓在落地窗上,齒舌相纏,一心一意想吃掉她似的。
段研菲的唇和他的完全膠著在一塊兒,身上的衣物被他扯掉大半,她的雙腳突地騰空,置於他和落地窗之間。
然後,他除去她身上剩餘的衣物。
在兩副赤裸的軀體沒有任何阻隔之後,他們以最飢渴的想望結合在一起。
然後,激情在兩人之間燃燒。
段研菲累壞了,在被徹徹底底的“用”過之後,她失了體力,沉沉睡去。黑色瀑布似的長髮披散在沙發上,白玉般的肌膚仍泛著情慾似的酡紅。
沈天鐸溫柔地細吻她的肌膚,擔心自己方才旺盛的精力是否傷到她了。
他抱起赤裸的她走進主臥室,輕放在床的右側。調整好空調,再替她蓋上薄被。
美麗的人兒,令他銷魂。
他想,他是愛上她了。
沈天鐸這個真實身分一旦曝光,她能諒解嗎?他沒有把握。
兒女情長素來不在他的預期之中,如今他有幸得到,前途卻荊棘滿布。
望著沉沉睡去的她,沈天鐸心裡只有無限柔情,不論她是不是願意交出翡翠玉鐲,他都無所謂。
本來玉鐲即屬於他未來的妻子,她是他想娶的女人,生平第一回他動了成家的念頭。
淋了浴後沈天鐸到附近的超級市場買了一些熟食,想她醒來後會需要食物補充體力。
等待她醒來的期間,他寫完一篇將在杏壇雜誌上發表的論文。
想到有人要危及她的生命,他的心整個糾結在一起。
是誰?對了!應該先從誼闊可能的董事長人選調查起,除了他,還有誰想入主誼闊?
突地,段研菲動了動眼皮,張開雙眸,幾秒鐘後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
她側身,朝他笑了笑。“肚子好餓。”
“我在超市買了一些熟食,如果你不喜歡吃那些東西,咱們上館子去。”沈天鐸寵溺的道。
“不了,就吃超市的東西吧!”段研菲坐起身,身上裹著被單,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趁著他拿食物的空檔,段研菲穿回他替她摺好放在一旁的衣物。
“想在哪兒吃?”他問。
“在飯廳吃吧!”她並不難伺候。
到了飯廳後,兩人安靜的吃著桌上的各色食物。
沈天鐸觀察她的表情,調笑地問:“你還好吧?”
“呃?”她抬眼望向他。
“我是個粗魯的情人。”他說。
她有些尷尬。“你、你很棒……”
他笑開了嘴,覺得飄飄欲仙。“這是我今生聽到最好的一句讚美。”
她完全可以確定自己不是性冷感的女人,到現在才知道王先覺為了羞辱她,真是挖空了心思。
“你真的很棒!”
“真正棒的人是你。”
段研菲凝視他深邃的黑瞳,困惑的看著他。“我總覺得你……充滿了矛盾。”
“矛盾是人性之一。”沈天鐸避重就輕的回答。
“我吃飽了。”她擦了擦嘴角。
“今晚留下來。”他站起身走向她,替她拉開椅子。
她走出飯廳,坐在沙發上,一雙晶眸直往他身上瞧。
“看什麼?”
“看你。”她一向理智,不想讓非理性因素衝昏了頭。但她好害怕,因為她居然愈來愈欣賞他了。
不可能啊!就因為他倆有了rou體關係她才這樣?這不是她的個性。
她肯定是昏了頭。
“你有親戚或朋友得了肝癌?”她轉換話題問。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她微笑,“看你桌上擱了一篇肝腫瘤世紀新療法的文章,好奇你怎會有興趣抄下它,是不是有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