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一個勉勵的吻,“這說明你很正常啊。”
她伸出手胡亂打他,綿軟無力。
他將她的潤澤塗抹在她大腿內側,然後說:“我野慣了,怕控制不住力道弄破你的肌膚。這樣比較好。”又小心抬起雙手,繞過她的頭,順著後背向下,緊緊攬住她的腰,這才將自己叫囂已久的慾望放在她已然潤溼的大腿縫隙處,肆意釋放心火。
以沫沒想到他替自己慮得如此周到,心下溫暖,雙臂抱緊他,在他耳畔細語:“等我好了,一定好好伺候你。”
“乖。”男人溫柔地應答著,喘息聲很粗,地上的蘆葦葉有節奏的“嚓嚓”作響,越來越密集,令她感覺緊張,跟著他一道急切的深呼吸。
男人終於攀上了巔峰,愉悅地顫抖幾下,將頭垂在她的肩窩內,久久未動,似乎又熟睡過去。
以沫看著一地的狼藉,粗粗收拾了一下,在他汗津津的身上細細貼好葉片,自己也躺好,回味著剛才欲。仙。欲死的感覺,再度紅霞滿面。
不知過了多久,地上傳來的嚓嚓聲驚動了她,似乎是腳步聲。
她睜開眼,第一個反應是撲到丁霂霆身上護住他。
匕首扎進她左臂,似乎一驚,又拔起,雪白的肌膚上綻開一朵血蓮。
丁霂霆驚醒,將以沫掀到一旁,大叫“是男人就別為難女人,衝我來!”無畏地看著遮住他頭頂一片陽光的男人。
石杞滴血的匕首抵在他頸動脈處,陰鷲的雙眼閃動著嗜殺的兇光,格外猙獰,似乎下一刻便要將所有不順心的東西毀滅。
“大師兄,求求你放過我們吧!”以沫爬起來哀求他,眼中蓄著淚水。剛才他遲遲不出機艙,就為了找尋兇器再尋殺機?他太可怕了!
“我不會讓你們好死!”看著以沫裸。露的身體和一地凌亂的蘆葦葉,石杞憤怒得發狂,腦中閃過二人苟合的畫面。
以沫捂住流血的肩膀,正要站起身,被石杞一腳踹翻在地,匕首同時在丁霂霆脖子上拉出一道血痕,“你再動一下,我割開他的大動脈,想想看,多美妙的畫面。他的鮮血可能一下噴出幾米遠,說不出話,死死卡住自己脖子,哈哈!他會窒息而死!但在死前他還會掙扎一會兒,發出絕望的嗚咽……”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他?”以沫蜷縮著身體悲憤地問。
“我可以放他一條生路,但是沫沫,你就慘了,你必須死!當然,我會陪著你,陪你一起下地獄!現在,雙手放在頭頂,慢慢走過來!”
“別聽他的,沫沫!”丁霂霆顧不得自己會如何,雙手突起,死死箍住石杞手腕,“你快跑!我們的人很快就到了!”
“放屁!”石杞彎起手肘連連扣向丁霂霆腹部。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他溼淋淋的綢布衫。
以沫驚叫一聲,忘卻羞恥,忘卻傷痛,隨手抓起腳邊的蘆葦杆,從地上飛躍而起抽向他。如同被激怒的母獅子,
石杞從未把這個丫頭的功夫放在眼裡,可他忘了一件事,被激怒的以沫有多可怕,快捷如閃電,迅猛如野獸,拿蘆葦劈頭蓋臉的抽他,出招詭異,狠辣,只衝他的眼睛攻擊。不著寸縷的雪白身軀晃動在他跟前,墨色的長髮如鞭子配合著蘆葦杆抽向他,眸子裡是失去柔弱的兇狠。
他心慌神亂,心跳如鼓,手握利刃居然也佔不了上風。這邊削斷了一根,她一個滾翻,又去那邊撿起一根。空中到處漂浮著蘆葦花的花絮,紛紛揚揚,下雪一般。
“來殺我呀,來呀!”她一個毽子後空翻站穩,朝他招招手,凶神惡煞,妖冶魅惑。
石杞再也不敢輕敵,他逼迫自己不去看她臉以下的部位,只盯著她的眼睛。
對方鳳眼微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蘆葦一丟,雙拳緊握,撲將過來。
他咬了咬牙,身形不動,等待她近身的一剎那刺出匕首。不料她是佯攻,突然一個旋轉改變了方向,轉到他右側,他跟著轉動,眼前忽而飛來一團不明物體,當他意識到是以沫踢來的沙土為時已晚,眼中澀痛,無法視物,卻不敢拿手去揉,只能不停揮舞匕首防止對方欺近,怒火爆發的他大叫:“奸詐的壞東西!我捅死你!”腳底一空,好像踩進水裡了。
“大師兄,收手吧,咱倆還是好哥們兒。”她的聲音在十幾米外喊。
“去死!”石杞徹底氣瘋了,他為何會栽在從小看到大的女人手裡?鼓足了勁,剛要吐出驚天秘密,手臂突然被一隻大手捉住,隨即咔噠一聲,脫臼了,他慘叫一聲,匕首脫落,另一隻胳膊也緊跟著遭了殃。丁霂霆的聲音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