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下地那會兒就實現了。他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曾經活活摔死一頭成年的瘋馬!

他不自覺的抱起她,讓她的頭垂在自己肩膀上,讓她柔軟下來的身體緊貼著自己的胸口。懷裡的這個女人柔美的身軀帶著求生的渴望貼上他,主動尋求他的保護,他如何忍心拒絕?他聽見她的心和自己的心一起跳動,那麼動聽,那麼清晰,律動在一起,就如同他倆的身體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他將她摟得更緊,極想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內,從此,與自己同生共死,不離不棄。

再複雜的事情一旦想通透,煩躁便消失了。此刻,他被仇恨矇蔽的愛意也瞬間復甦了,再次感受到體內洋溢的快樂,被需要,被依賴的快樂。

“沫沫,我會想辦法救出跑跑,但是你不能回‘徹骨’身邊。海狼幫有海狼幫的原則,絕不輕易向敵人妥協。”

他熟練的將女孩脫臼的臂膀歸位,抱住她將她帶入另一個房間,那裡有柔軟的沙發,潔淨的布墊。至始至終,他倆沒有分開。他喜歡被她禁錮住的感覺,那是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既陌生又渴慕的歸屬感。他溫柔地親吻她,熱情地撫摸她,懺悔他的殘暴,請求她的寬恕。

女孩抬起頭,無力的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淚流成河。他再溫柔,也難以抵消她承受的痛,有生以來她從未真實體驗過如此可怕的痛楚——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她屏息凝氣,悄然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只祈求這個男人別再有任何動作。可他沒有停下的意思,痛得她無法說出一個字,連羞恥感也模糊了。

“沫沫,我絕不會讓你死,別怕,給我,都給我,請相信我,看著我。”他柔聲說著,剋制著進退的力度。

難以言狀的痛感令以沫抗拒,她抓住他的肩膀,哀怨地看向他的眼睛,突然心亂。那雙跟跑跑一樣漂亮的綠眼睛純淨得可怕,滿滿的,盛裝的盡是綿綿不絕的愛意。她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唇,暗暗質問,她不是在勾引他、令他放過自己麼?可看到他毫無敵意的眼睛為何那麼心痛,彷彿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分明是他,他的家人,一直對不起她,對她犯下了滔天罪惡!

她頭暈目眩,害怕思考,可還是禁不住想:如果他不是丁霂霆,如果他不姓丁多好。

安雅的話猶在耳畔:“愛情,是最難以自我診斷的一種疾患。”她真的患上這種疾病了麼?多麼繚亂而可怕的事實。

他放縱地頂了她一下,她倒抽一口涼氣,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指尖收緊,帶著恨意揪扯他的頭髮,四肢變得僵硬而冰冷。

“沫沫……我弄疼你了?”男人驟然停下,將她抱進懷裡,親吻著她的耳垂。炙熱的氣息在她臉頰旁擴散。

她捶打著他堅韌的後背,他並不阻攔。她停下,將頭靠在他的頸窩內無聲的哭泣起來。

“乖,再堅持一小會兒,就一小會兒。”他的聲音壓抑不住的興奮。

他讓她伏臥在自己胸口,像寵愛一個嬰兒,護住一個寶貝。溫暖的手掌一寸寸撫摸著她光裸的背脊,痴痴的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不住地安慰她。“沫沫,我的沫沫,別害怕,放鬆點,這樣大家都舒服。”

她痛苦地推他,沒能推開。

他已進入關鍵時刻,不能容她逃脫。他任由她死死抓住自己的肩膀,任由她堅硬的指甲嵌入自己的皮肉裡,緊緊地摁住她。痛和快樂並存著的他誘哄的低喃:“沫沫,就快好了,給我……”

身體緊密摩擦帶來的細微聲響,淫靡而曖昧,彼此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身體上又反彈回來,交織在一起,再瀰漫開。小小的空間裡充斥著旺盛的荷爾蒙分泌出的神秘而誘人的氣息。

她被他廝磨得麻痺了神智,連疼痛也不再明顯,轉而引發一絲微妙的快意。她低吟一聲,急促地尋找他濡溼的吻。他迎合上去,撬開她的唇齒,含住她細軟的丁香小舌,一邊糾纏著,一邊嘆息著,怎的如此青澀,但總算熱烈許多。

突然,她聽到他說“哦,沫沫……你很棒!”她隨即感覺自己身體有異樣。

她驚恐地想:七年前,丁霂震也曾這樣對待過自己?

她忽而感覺絕望。她才二十歲,竟然再也無法擁有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丁霂霆沒察覺她的異常,正微笑將自己抽離她的身體。“怎麼了,沫沫,打算付我多少小費?”

她按住澀痛的心口,茫然的看向一臉心滿意足的男人。他突然撲過來抱住她,“哇,如果沫沫有了寶寶,就留著吧。”

“你真的不介意我跟三哥……你……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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