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禍根。
只是,他們兩個的行為原因有如此偉大嗎?哈!當然沒有,他們只是純粹好玩而已。
“好了!老五,簡單的你來,困難的我來就行了。”滿是笑容的臉上,看不出他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曼丘武皺著眉關望了一下那三個人不像人、鳥禽類不像鳥禽類、植物不像植物,還有一朵烏雲罩頭的女人,心裡老大不願意。
他心愛的黑皮,一看到那滿是羽毛打扮的女人,唯恐自己身上的毛會被拔下來製成衣服,嚇得從沒關好的門縫裡鑽了進去,當場置主人的死活於不顧。
“這哪裡簡單?我不依!”曼丘武提出了抗議。
“怎麼不簡單,你沒有看到那三個女人已經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嗎?”
不單是曼丘武,其實還包括了曼丘格自己,都成了這三個女人的目標,只不過人無心參加這場混戰,只想待在一旁納涼看好戲,所以把她們推給了曼丘武。
事實上,也正如他所說的,這三個女人一看到他們,原本聒噪的場面,馬上變成了鴉雀無聲,而且,很清晰的,三個女人的眼裡都紅色的心型的愛火,旺盛的燃燒著。
奇怪!怎麼會是三個女人?蘇意婷也包括在內嗎?
沒錯!她的愛火燃燒得最熾熱,真不愧是善變的女人,二話不說,當場就變節了。
曼丘武看得有點民怕怕,也想腳底抹油好溜。
於是,曼丘格只好以他那騙死人不償命的功力來說服曼丘武了。
“老五!這很簡單的。喏!你只要把你的職業笑容擺出來,把她們看成是你店裡的客人,說上幾句甜言語,花言巧語,再灌一下迷湯,保證可以將她們擺平。”
“我又不是午夜牛郎,更不是應召男郎,幹什麼要我昧著良心去對付她們?況且,我店裡也沒有這麼粗俗的女人出現過。”他仍然在抗議當中。“你說我來處理很簡單,你來做又哪裡困難。”
“怎麼不困難?如果你這個日夜穿梭於花叢中,在女人堆中打注傳播花蝴蝶都無法解決,而要動用到我出馬,這還不算難嗎?”曼丘格持續著他的欺騙。
“是這樣嗎?”曼丘武不得不懷疑。
“沒錯!”由不得他不去,曼丘格根本不給他考慮的機會,大腳一抬,直接把他給踹進了那三個女人當中。
唉!可憐的曼丘武,就這樣頭頂著“為姐效勞”的仁愛匾額,被迫犧牲的隻身處於三個對男人極度飢渴的色女灼目環顧沔,遭遇令人同情。
“你太過分了!居然這樣又對待自己的手足同胞,我要上訴。”雖然是很輕鬆的解決了那三個麻煩,但曼丘武依然心不甘、情不願的持續抗議著。
“好啊!如果你想讓老大早點回來,你就只管去告好了。”他一針見血的點出了曼丘武的弱點。
“我就不信你不怕老大。”曼丘武嘴上咕噥著,卻也不敢真正去做。
屋內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令剛從外面打了一場勝戰進來的曼丘格和曼丘武,不由得收斂起先前笑鬧的心情,而重新以嚴肅的態度來審視屋裡的狀況。
這股詭譎怪異的氣氛來源,是來自於客廳的正中央,兩個爭得面紅耳赤的人,對上一隻無辜的大公雞黑皮,大眼瞪小眼的形成了讓人打從心底發毛的畫面。
為了保護自己的寵物,曼丘武一個箭步的直衝向前,動作猶如水裡撈月般,伸手一把將黑皮給抱入懷裡。
看到主人的出現,黑皮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你們在幹什麼?”曼丘格斯條理的坐了下來。
曼丘傑火冒三丈的指著黑皮。
“我說它是雞,是我們平常吃的雞,他不信。”
“我不是不信,問題是它不像雞啊!”管樂齊卯上了。
“哪裡不像?”
“沒有一個地方像,你看黑皮全身毛茸茸的,而它……”他曼丘傑剛買回來放在桌上的白煮雞。“它哪有半根毛,光禿禿的。它們根本就不一樣。”
“老四!你解釋給他聽。”曼丘傑氣憤不平的拿起行李袋,頭也不回的如同一陣狂風般捲進了臥室。
望著她的背影,管樂齊開始後悔了。
就是這麼厲害,打從二十年前,曼丘武第一次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不知有多少人被他搞得七葷八素,沒有一個不是當場吐得淅瀝嘩啦的,甚至還有人體力不支的昏倒送醫,他根本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晚餐過後,曼丘傑因為受不了這三個聒噪吵雜的大男人,再國中創作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