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尖叫聲,起源全是來自於那些定力不夠的服務生,好像沒見過俊男美女似的,居然可以愣到把湯汁、料理往客人的身上倒,這種服務態度,以後誰還敢來呀!
普天之下,只要有美女存在的地方,就必然會有另外一種產物出現——窮極無聊又不掂掂自己有幾兩重的登徒子。
從餐廳門口到他預約的座位,短短不到三十公尺的距離,管樂齊感受到各種眼光,愛慕、仇恨、埋怨、嫉妒、甚至於憤滿不平,這些他都可以接受,他唯獨不能忍受那些既輕浮又邪惡的目光投注在他心愛的傑身上。
於是,他擋,他擋,他擋擋擋,左擋右擋,哼!說什麼也不讓這群不要臉的色狼多看他的傑一眼。
然後再用他足以殺死人的目光橫掃四周,好教那群色狼知難而退。
憑他,空手道三段的實力,雖然是打不過他心愛的傑,但用來殺狼可是綽綽有餘,不怕死只管上來,他絕對會讓他們很爽快,爽到醫院躺上三個月,甚至於太平間。
咦?說他殺人?
哦!這可就大錯特錯了。
他是為了自衛,而不得不採取適當的抵抗措施,你難道沒看到現場正有一群人渣,企圖用眼神非禮他的傑嗎?
曼丘傑受不了他像只猴子似的在她四周亂跳,抬起她的玉手,在他的頭上猛敲了一記。
“你怎麼這樣說我,我是在保護你也!”他委屈得像個小媳婦。
“保護?我看你是在騷擾我。”
“我哪有……”他正想辯解時,卻看見有人往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哈!就是有人不怕死,迫不及待的想嚐嚐被他修理的滋味。
哼!看來人一副相貌堂堂、溫文儒雅,敢情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金玉其外,敗絮其內。
更可惡的是,他身邊居然還跟著一個算不上絕世美女,卻又比普通好一點的女孩。天底下有這種人嗎?帶著另一半去跟人搭訕,而那人還是個絕世的大美人。
是這個男人色膽包天,不在乎那個女孩的感受,亦或是那個女孩根本不是他什麼人,無權過問他的一切?
但感覺起來,似乎又不是如此。
只見這個男人小心呵護著他的女伴,臉上滿溢著愛意和關心,兩個人狀甚親密,表現得比在場的任何一對情侶都還要親熱。
這番表現是發自內心,還是作戲給旁人看的?管樂齊不由得納悶起來。
驀地,一隻冰冷柔軟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不,與其說是握,不如說是抓,力道大的驚人,還傳來一陣不算輕的顫抖。
他望了曼丘傑一眼,當場怔住了。
她,臉色白得嚇人,沒有半絲血色,仿若冬天的雪,寒意從她身上傳了開來。
他很明顯的感受到,她在畏懼、害怕這兩個意外的訪客。
在管樂齊開口詢問之前,來人已搶先一步,向曼丘傑打招呼。
“傑!好久不見了。”
“是……好久不見了。”曼丘傑在僵硬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腦子裡卻只有一個念頭:逃,她必須立即逃離這裡。
但來人似乎不給她逃的機會,在未得主人允許的情況下,逕自和他的女伴坐了下來。
“她是許淑雲,小我們一屆的學妹,不知你有沒有印象?”
“不……我……呃……”她腦中一片空白,無法思索。
“我跟她訂婚了,婚期在十二月,我希望你能來參加。”
“我……恐怕不能。”天哪!誰來助她一臂之力,帶她離開這裡,她快不行了。
“不能嗎?”來人失望的沉吟了片刻。“那改天找個時間,我想跟你談談,我想有些事,你必須知道。”
“不用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她已經感到這個世界像個陀螺似的不停的在轉。
“不行!你一定得知道,為了你的將來,你該面對了,你不能逃一輩子,那隻會毀了你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知道……”她拼命搖著頭。
管樂齊換了個位置,緊靠在她身邊,並把她摟在懷裡,用著憤怒的目光瞪著這個不速之客。“你煩不煩?她說不要就是不要,你再糾纏下去,當心我揍人了。”
“你是?”
“我是她的未婚夫,你想找麻煩的話,只管衝著我來,別惹她!”
“你真的是她未婚夫?”
“當然是真的。”他低頭看了一眼曼丘傑,有點心虛,但見她沒有提出抗議,只是臉色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