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趕回學校呢!”她看看手錶,時間拿捏得剛剛好,她只請了半天的假,下午還得上課。
冠天賜拉住她,追問:“你真的不想他?”
“我不是說了,我跟他又不熟,就算他是純金打這的單身漢也不關我的事。好了,我得上班了。”
才要走,又被他拉回來,而且這次用的力道剛剛好,讓她跌入了寬大的懷抱裡而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她深陷在他的臂彎裡,沒好氣地抬起頭跟他抗議。“做什麼?不都解釋給你聽了,還有什麼問題?”
“我們當初也不熟,為什麼我要你當我的女朋友,你卻答應了?”
她一時呆住:心兒如擂鼓似地敲了一下,每當他露出這種眼神時,她便深感不妙。
“哪有?我明明有拒絕你。”她回答得有些心虛。
“可是你最後還是答應了。”
“你那麼霸道,誰敢不聽你的……”撲通撲通:心臟又敲了兩下大鼓。
“按照這邏輯,似乎只要對你霸道,誰都可以接受,但你剛才敘述的故事並不是這樣說的。”
她心一驚,一時之間回答不出話來。
冠天賜仔細地觀察她,不放過她瞼上任何一絲細微的反應。當他雷達般的燦眸開始運作時,別想僥倖逃過他的法眼。
“你為什麼不說話?”
“有什麼好說的?”她故意別開的臉,又被他給勾了回來。
“說,不準逃避。”
“這……有什麼好說的嘛……不就是……就是……”
“是什麼?”
她理直氣壯地回答:“好歹我們是國中校友,跟你比較熟嘛,所以……”
“你在答非所問。”
當她開始閃爍其詞時,就是心裡有鬼了,而他非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
一直以來,他拴得住她的人,卻沒把握拴得住她的心,因為他看不透她,只有在吻她或肢體接觸時才能感受到她的微慌,那時他才覺得自己對她是有影響力的。
但現在不同了,他可以確信自己不是在唱獨腳戲。可惡的小傢伙,折騰了他多久啊!
“其實你也喜歡我,也為我著迷,早就暗戀我了,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他又開始施展緊迫盯人的“逼”字訣了。
“才沒有呢,頂多……有好感而已……嚇!”力圖鎮定的聲音最後變成了驚惶的低呼,只因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裡。
“喂——別亂來呀——”
“你不說,我就脫了你的衣服,讓你走不出我的門。”耍賴的語氣裡夾著壞壞的撒嬌,他就愛這麼欺負她,愛看她沉著的表情因為這樣而不知所措、臉蛋紅通通。
灼熱的唇在她的耳垂及脖子上印下點點親吻,遊栘的雙手不住地揉撫著她,無視於她已經脹紅到不行的兩頰。
“還是這麼僵硬,真不長進。”他搖搖頭,一點也不覺得佔了人家便宜,反而還埋怨她不夠熱情。
她咬著下唇,似乎下了決心,努力壓下羞赧與慌亂,兩隻小手輕輕觸控著他的胸膛,學他一樣摩搓著,並送上一個極為挑逗的怯怯香吻,輕吮著他唇辦裡的熾熱。
這一回,輪到他全身僵硬了。
她是一個用功的學生,很努力地想把先前向錄影帶惡補的技巧應用在實務上,記得好像是用舌頭這樣這樣,然後再那樣那樣,先舔舔、再吮吮,接著深入淺出,完畢。
隔開一點距離,她疑惑著為何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是自己模仿得不像嗎?正在納悶之際,他突然摟緊廸,眼神熱切得就像餓狼遇到小綿羊一般。
“再一次。”他低啞地命令。
她照做了,啾呀啾、舔呀舔,丁香小舌不斷挑逗著他,殊不知自己在他身上引燃了一把火。
冠天賜狠狠撲向她,從嘴、耳、頸子,一直往下延伸吻個徹底,甚至想扒光她的衣服吃個乾淨,可是、可是——
“你去哪學來的技巧?”他喘息地問,試圖保持僅存的理智,因為不確定小傢伙是否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他不希望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造成她的遺憾。
他要的是心甘情願。
“我看了很多書,還有錄影帶,學得不好嗎?”她摸摸他臉頰,輕道:“你的臉好燙,沒事吧?”
“做了就沒事,不做就有事。”他回答得很直接,毫不拐彎抹角。
巧絹愣了下,不一會兒立即會意過來,紅著臉低語:“我是沒關係啦!只不過沒有打扮成白衣天使或水手服,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