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亭,林逸飛試打了一下,確認了號碼無誤,卻只有苦笑,這個電話任何人投個硬幣,都可以撥打的,實在算不上什麼線索,突然聽到身旁發出了“咕嚕”一聲響,忍不住扭頭望過去。
肖月如臉上有點紅,若無其事的東張西望,林逸飛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心中一凜,現在最少已經到了午後兩點,怎麼那個侯耀貴還不和自己聯絡?
心中尋思了千萬遍,卻總是不知道這個侯耀貴到底什麼目的,難道只是簡單的尋仇生事?這幫人如果真要動了肖月容的一根頭髮,自己不把什麼‘萬興堂’剷平那把林子倒過來些,只是眼下找不到這個死瘦猴,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斷絕,雖然知道綁架肖月蓉是侯耀貴所為,可是在茫茫江源找一個人顯然不是他能做到的,目前只有等待謝娜那方面的訊息。林逸飛搖搖頭,望了一眼肖月如,“先吃飯吧。”
肖月如默默的點點頭,也是在有些餓,自從上午找到了林逸飛,一直到現在都是不停地跑來跑去,上車下車,就算是很餓現在也不敢提出來,人家林逸飛不是也是空著肚子尋找姐姐的下落嗎?難得他主動提出,也就跟著他走進了福記。
林逸飛掏出手機,放在桌面上,只希望謝娜那面有訊息傳來,又叫了兩份燒鵝飯,和肖月如吃了起來,少額雖然味道不錯,他卻是味如嚼蠟,知道吃完了快餐,手機還是沒有動靜,肖月如低頭吃著快餐,偷眼看著林逸飛的臉色,發現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乎已經要結出冰來,更是不敢出聲。
林逸飛坐在那裡,突然拿起手機,撥通了謝娜的電話:“謝警官,‘萬興堂’的地址在哪裡?老大叫什麼?他住在哪裡?”
肖月如嚇了一跳,聽他的口氣不善,難道是要單槍匹馬地殺到‘萬興堂’去要人?
電話那面沉默了片刻:“你等等。”
不到半分鐘功夫,謝娜那面已經查到了詳細資料:“‘萬興堂’的老大叫做李存孝,綽號刀疤李,住在河西的‘金帝小區’,至於堂址倒是沒有,他們並沒有固定的聯絡地點。”
接下來又把‘金帝小區’的詳細地址告訴了林逸飛,謝娜有些擔憂地說道:“逸飛,刀疤李不好惹,你如果沒有十足地把握,不如讓警方出面。”
林逸飛冷“哼”了一聲:“他好惹不好惹我不清楚,不過他今天若不交出肖月蓉,明天江源市絕對不會再有什麼‘萬興堂’。”
電話那面沉默了片刻,謝娜只是說道:“你一切小心,他麼可能有搶!”
肖月如越聽越吃驚,這個林逸飛到底什麼來頭,怎麼越來越不像小白臉,反倒像個多名閻王!
林逸飛結賬買單的時候,肖月如已經向店外走去,突然外邊玻璃門被一個人撞了開來,兩個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差點把肖月如撞了個跟頭:“老闆,來四份燒鵝飯,快點。”
肖月如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身子,本來火大,看到那人天氣不熱,卻只穿個背心,露出帶有刺青的胳膊,那就是告訴別人,我不是善類,只好強行忍住,向門外走去,林逸飛望著她的背影,只是搖頭,卻也不想節外生枝,只是跟著向外走去。
一個人突然向另外一個說道:“山雞,不給那個瘦猴子要份快餐嗎?”
山雞一張嘴,上唇有些突出,看起來不像雞嘴,倒有點像類人猿:“要什麼要,明天他有命沒有還說不定,少吃一頓餓不死,老闆,你快點,我們還有急事。”
林逸飛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突然身形一凝,回頭望了二人一眼,推門走了出去。
肖月如看他走了出來,有些囁喏地問道:“我們去找什麼刀疤李嗎?”
她雖然在象牙塔溫室長大的,可還是知道連警方都不能輕舉妄動的什麼‘萬興堂’,絕對不是什麼旅遊景點,來去自如的,再說就憑他們兩個就去管黑社會老大要人?
林逸飛搖搖頭,“先等等。”
“等什麼?”肖月如嘆口氣,卻只想等下去,“我們還是把這件事情交給警方處理吧?”
林逸飛只是冷笑,卻是望著‘福記燒鵝店’門口的位置,肖月如望了半晌,“你難道在這裡等侯耀貴?”
話音才落,兩個人已經勾肩搭背的走了出來,山雞遠遠望見了肖月如,突然吼了一嗓子:“妹妹你等哥哥呀,哥哥在床上坐。”
肖月如差點氣昏過去,山雞的同伴卻笑罵了一聲:“你著孫子,等把錢贏回來再去找馬子吧,土溝今天手氣太好,***幾乎把老子半個月的薪水都贏了去。”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