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佳佳很想詢問一一上,林逸飛怎麼能聽出對方是坐著的,只是她卻沒有林逸飛的本事,無法發出聲音,不讓第三個人聽到,遂只好作罷。
“不到萬不利己,不要開槍。”林逸飛最後吩咐一句的時候,已經開啟了房門,手才向牆壁屋燈關摸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已經傳了過來,“關門,不要麥芽糖酶,不然我無法嶽浩峰的生死。”
聲音有些低沉,又帶了些威脅,從極亮到暗處的譚佳佳多少有些不適應,樓道的一點***照不到房間的盡頭,林逸飛卻是已經帶上了房門,轉瞬房間裡漆黑一片。
譚佳佳這才發現,屋內的窗簾已經拉上,稍微適應些黑暗,視窗方向果然有一個暗影,手中好像拿著什麼,以她的眼力,看不清拿的什麼。
“嶽浩峰在哪裡?”譚佳佳感覺到林逸飛望著的是大衣櫃,過了片刻,這才扭著望向了視窗的方向,這個動作很細微,如果不用心,多半觀察不到。
“你是誰?”那人緩緩問道,語氣中帶有一絲嘲弄。
窒內雖暗,林逸飛卻能清清楚楚的看清來人,他手是竟然拿一把摺扇,而不是手槍,這多少讓林逸飛有些詫異。雖然是在黑暗之中,那人還是使用眼罩蒙面,露出了一雙陰冷的眼睛,他目光只是盯著林逸飛,對於一旁拿槍的譚佳佳,好像並不放在心上。
“我是嶽浩峰的師父。”林逸飛再次問道:“嶽浩峰在哪裡?”
“你是他的師父?”那人笑很諷誚,“看來師父也不過如此。”
林逸飛笑笑,“我們只是切磋,算不得數的,,我到底如何,也不勞閣下評說。”
“是嗎,林逸飛,我看你在百家會上很能打的。”那人嘆息一聲,“本來想找你較量一下,只不過今天一看,也不過如此。”
“哦?”林逸飛並不著惱,“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那人嘆息一聲,“只不過很多時候都是見面不如聞名的。”
他口氣中顯然有著諷刺譏誚,林逸飛好像突然變的很笨,並沒有聽懂他話中和含意,“你找嶽浩峰的師父,只是想和他打?”
“你的武功誰教教的?”那人笑了起來,“叫你師父來吧,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林逸飛也笑了起來,身形突然電閃穿了出去,探手縮回,以譚佳佳的眼力,竟然也看不清他的身形,只是見他一揮手,‘砰’的一聲大響,一個人已經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人還是坐在椅子,卻好像渾身上下僵硬起來,只不過既然他在椅子上,地上的那人又是哪個?
屋內竟然還有一個人?
譚佳佳心中凜然,好像這人藏在床下,只是林逸飛如何抓他出來,自己雖然就在他的身邊,卻也還是一無所知!
“不知道現在你覺得,我是不是你的對手?”林逸飛抓出床下的那人,如同扔麻袋一樣扔到了地上,嘆息一聲,“其實他雖然在床下,武功卻要比你好,埋伏在床下,竟然還能還了我一招,可是你竟然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實在讓我失望。”
譚佳佳又是一驚,聽不明白林逸飛什麼意思。
君子坦蕩蕩人終於發聲,聲音嘶啞,“偷襲算得了什麼好漢?”
林逸飛回手一揮,屋燈已開,譚佳佳經過短暫的適應,這才發現那人坐著的姿勢極為古怪,他屁股已經離開了椅子,只是左手扇子探出一半,停在空中,額頭上已經汗珠冒了出來,輪子五官本來是頗為端正,只不過此刻已經扭曲猙獰,看起來有些兇惡。
“偷襲的確算不得什麼好漢。”林逸飛緩步走了過來,用腳尖輕蹼地上的那人,那人翻過身來,並不認識,“只不過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英雄好漢,這位躲在床下的仁兄,不知道你算不算好漢?”
君子坦蕩蕩人本來雙目圓睜,聽到這裡的時候,雙目翻白,幾乎暈了過去。
林逸飛伸手一揮,椅子上那人身上已經劈劈啪啪掉了幾件東西下來,譚佳佳自詡對於現代的武器極為精通,竟然也看不出地上的是什麼,一個圓圓的筒子,一個方方的盒子,還有的就是那把扇子,她實在想不明白,這人身上帶著這些東西幹什麼,看起來絕對不是殺手,更多的像個貨郎。
椅子上那人眼裡本來是氣憤非常,看到林逸飛只是手掌輕揮,離自己還遠,自己竟然感覺不到什麼,身上的東西卻已經趴了出去,不由又驚又怒,“林逸飛,你裝傻。”
“我沒有裝傻。”林逸飛嘆息一聲,“這隻能說明你不會觀察而已,就像大雪紛飛,有的人會想到,波瀾壯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