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飯館,”丁作飛驅車入鎮子的時候,笑的很溫馨。“飯館裡面的羊骨湯很有味道,還有飯館自釀的燒刀子酒,喝一口湯,吃一口手抓羊肉,再喝一口燒刀子,實在算是在這裡難得的享受。。。。。。。”
二人還沒有喝到羊肉湯的時候,就看到飯館裡面一片狼藉,血跡斑斑,不由都有些詫異。
“今天飯館不開業。”老闆看起來愁眉苦臉的,不過還是完整無缺。
“怎麼回事?”丁作飛忍不住問道:“老闆,你這最近有沒有一個年輕人來過,個頭和我這麼高,看起來長的不錯,不過很能打的。”
他不說能打,老闆還沒有什麼反應,一聽到這裡,突然叫了一聲,“那是你的朋友?”
“不錯。”丁作飛被老闆抓住了衣領,還很是鎮靜。
“那快賠錢。”老闆看著這兩人斯文的模樣,倒興起了一點希望。
“賠錢?”丁作飛好像一頭霧水的樣子。“賠什麼?”
“這裡的東西都是他打壞的。”老闆差點哭了出來,“我這小本的生意,昨天帳都沒算呢。”
丁作飛掏出幾百塊出來,“這裡有錢,只不過你要把昨天的事情說的清楚才行。”
老闆望著他手中的人民幣,嚥了一下口水,“昨天你那個朋友來到這裡,我這飯館已經有了七八個人,他們都是做著偏門的生意,”不等丁作飛反問,老闆看了一眼四周,“就是挖墳的,有損陰德呀。”
丁作飛皺了下眉頭。“七八個?”
“他們並不忌諱我,來的時候,都是興高采烈的。”老闆點點頭,“後來你的朋友就來了,他要了一碗羊湯,大餅,還有。。。。。。”
“得,得。”丁作飛有些不耐,把錢塞到他手中,“我們找他有急事,你不要再和我算什麼飯錢,這些飯錢,算是打壞的東西,總夠了吧。?”
老闆用手指拈了一下鈔票,臉上有了點笑容,“和他一塊來的還有個司機,他們本來吃的好好的,後來那幾個挖墳的喪天良的。”老闆不說倒鬥,說挖墳的,顯然不能從他們身上要來錢,罵幾句也是好事,“他們就開始叫小姐,我這裡哪有小姐呢,兩位先生,你說是不是?”
丁作飛無奈的看著老闆,“你再廢話,我就只能把錢要回來再說。難道你說的那個年輕人是因為這點,和倒斗的打了起來?”
他問話的時候,發現林逸飛的目光四下的張望,心中暗凜,這個林逸飛顯然只相信自己的判斷,陳良和說過,有的武林高手,只從打鬥的痕跡就能推斷出當時的情形,莫非林逸飛也有這個本事?
“不廢話,不廢話,”老闆連連擺手,“他們本來沒有衝突,後來我這裡突然來了一個女人,長的那個漂亮,我活了五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好看的女人,她鳳眼淡眉,一張臉和畫一樣好看,倒鬥裡面都不是好人,你們想想,成天做這種事的,能有好人嗎?他們見了女人,就和狗見了骨頭一樣,不啃一口,不會放手的,那裡就有個刀疤漢子,色迷迷的過去,端著一杯酒,說什麼讓女人陪酒,那女人竟然很鎮靜,只不過不等她發話,你的朋友已經一拳頭掄了過去,刀疤漢子一下子就變成豬頭三,其餘的漢子顯然不樂意,都圍了上來。”
林逸飛聽到老闆形容,就知道那是完顏飛花,看到場上的情景,幾乎就是案發現場,心中已經大概知道當時的情況。不過他聽著老闆的陳述,只是望著牆上的一個小孔,本來牆面斑駁,小孔的走私筷子粗細的,邊緣齊整,不算惹人注意,可是林逸飛偏偏看的津津有味。
“林先生,怎麼了?不用為宇申擔心,他一個能打八個的。”丁作飛安慰他道。
“他是一個能打八個,只不過打不打得過就說不準的。”老闆苦笑道:“他們只是一出手,我這裡的桌子椅子就已經散的七七八八,只是奇怪的是,那女人坐的椅子桌子竟然是好的。”
林逸飛已經明白吳宇申出手的原因,他多半是為了博取完顏飛花的好感,只不過,林逸飛想到了什麼,皺了下眉頭。
“你的朋友打了一個刀疤臉,結果惹出了一堆馬蜂,”老闆苦笑道:“那幫人出手還管得了很多,下手都是狠的,你的朋友又打倒了兩個,可是已經被人抽冷子在背上劃了一刀,結果血都出來了。”
“他現在怎麼樣了?”丁作飛表現的焦急很正常,反倒是林逸飛的表現的太過平淡,好像在聽一個故事一樣。
“他本來可能死在這裡的。”老闆搖頭道;“可是他運氣實在太好,那個女人竟然很能打,只是一出手,挖墳的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