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人不安說道:“土豆就是牛脾氣,平時還好說,要是犯倔起來,別人很難勸住的。”
林逸飛搖搖頭,把藥端了下來,這才跟了上去,老人家不放心兒子,他不放心的是老人的身體。
“石頭,到底怎麼回事,你快先跟我說說。”老人家一邊走一邊問道。
“還不是因為工錢的事,”叫做石頭的人有些著急的說道:“二子和幾個人去要錢,等了好久,大約個把鐘的功夫,才見到王頭回來,二子幾個人要工錢,王頭說沒有,然後說去銀行取錢。”
“那怎麼會吵起來?”老人不解問道。
石頭子搖頭道:“王頭沒有多久就回來了,只扔下幾百塊,誰都沒有想到王頭比周剝皮還要黑,結算的時候東扣西扣的,每個人平均只給一百多快錢,大娘,你說說,這個誰幹呀?”
“不是說好了一個月五百,三個月的工資也有一千多快,就算伙食是工地包的,也不會只發一百塊呀?”老人家也有些氣憤。
“誰說不是呢?**他***,”石頭也氣憤的罵了起來,“幾個工友當然也不幹,都和王頭吵了起來,沒有想到王頭打了電話,外邊呼啦啦的來了幾個人,手裡都拿著傢伙,非逼二子他們在工資條上簽字。”
“那二子他簽了嗎?”老人著急的問道,有些心痛沒到手的錢,又有些替兒子的安危擔心。
“二子不肯籤,我本來想拉他回來商量一下,可是二子牛脾氣上來了,執意不肯,非要和王頭講道理,我看到不好,這才跑回來找大娘你,光棍不吃眼前虧,大娘,你可一定要勸勸二子,別讓他犯渾,人家也不弱的。”
老人連連點頭,可是病沒好,不要說跑,走都不是很利索,林逸飛一直靜靜的聽著,突然眉頭一皺,彷彿聽到了什麼,“我先過去,你們慢慢走,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