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雖然不是心理學的醫生,可是對於現在的學生的心理也是瞭解大概的,現在的學生比起自己那個時候可是享受了許多,什麼事情不用操心的,可是也脆弱了許多,很多事情經歷不起挫折,碰到個失戀屁大的事情,就覺得彷彿整個天都塌下來一樣,工作找了幾天,被拒絕了幾次,就開始的認為自己從什麼都行變成了什麼都不行了。
林平一臉茫然的望著妻子,他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平時和兒子交流的很少,兒子若有什麼心事,還是當媽的上心了。
可是何秀蘭也是搖頭,“小飛大了,很多事情也不和我說了,只是,”想了一下,“我看了他的大二學習成績單,雖然算不上優秀,可是也沒有哪門掛了紅燈,再說他還是沒到大三,家裡雖然不富裕,可是也不算緊張了,我想他也不該有什麼就業壓力了。”
一旁默不作聲的肖護士突然問道:“那他是不是感情方面有挫折了呢?”
突然想到林逸飛凌厲中帶有悽然迷惘的眼神,攝人心絃的語調,肖護士臉上微微一紅,雖然林逸飛頭上捂的和葫蘆一樣,自己沒有看到他長什麼樣子,可是林逸飛病例上的照片不算難看,當然這照片是何秀蘭後來帶來的了,林逸飛當時和個血葫蘆一樣,身上只有個浙清大學的學生證,好在手機雖然摔的不像樣子,可是裡面的資料還在,肖護士是按照上面的姓名一個個的電話打出去,才找到通知到林逸飛的父母的。
只是裡面有什麼大牛,阿水的,好像是他的同學,還有一個叫雪君,自己嘗試打了一下,大牛和阿水都打通了,聽到她說林逸飛遇到車禍了,都急得什麼似的,可是雪君的電話沒人接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