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掩道:“我那是關照她的腿。”
到了榻前,見蕭掩恬不知恥就坐下去,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
嶽凌風呸了一聲:“誰信?就說這卦象,明明水火濟既,非要說上坎下坎,你別以為我不懂啊,我在正廳聽的清清楚楚,說你沒目的?挑撥人家親人直接的關係,誰信啊?”
蕭掩正擺弄著銅錢,抬起頭笑道:“你的本事,我自是知道的,不然留你幹嘛?直接殺了多麼省事。”
蕭掩雖然笑著說的,到那沒有感情的音調誰都能聽出他不是開玩笑。他曾經動過殺心。
嶽凌風嚇得一激靈,後退一步,看看卦象又看看蕭掩:“你控制我,跟接近小黑丫頭有關是不是?你到底什麼目的。”
蕭掩纖長的手指將銅錢逐個夾起來,特有的手法十分靈活好看,隨後目光從八卦圖上移到嶽凌風的臉上,道:“你也說這是水火濟既卦,沒有我,阿蘅如何能水火濟既,否極泰來?我的目的,就是讓阿蘅平安。”
嶽凌風轉身就走,沒一句實話。
0037 走出
門鎖響動,早已睡醒的李蘅遠忙坐起來,將披風摺好放在偏西的神龕下,抬起頭時候正好看見神龕上的排位,馮衡,李玉山之妻。
這是母親的牌位,李蘅遠一歲半的時候,母親就生病去世了。
父親說母親是十分優秀的女子,儒官家的長女,既飽讀詩書又有擔當。
他對母親一見鍾情,他還說過,只愛母親一個人。
這話就不盡然了,李蘅遠掐指一算,李夢瑤小她半歲,不悔是母親死好幾年之後生的,那還理所應當,可李夢瑤呢?
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李蘅遠將母親排位用袖子擦了擦放好,也許是因為阿婆,父親迫不得已吧。
她對母親實在沒有印象,心裡的依仗全是父親,她不願意猜測父親對她撒了慌,而且父親一身肝膽的漢子,母親都死了,沒必要騙她。
門閂動了,李蘅遠走向門口。
紅妝領著一個小婢子站在門側:“三小娘子,婢女奉老太太之命,來接您出去。”
三天已過,她得先去聽阿婆訓話。
李蘅遠透過門看著遠處的金色陽光,來的時候是下午,現在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