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跟你這洋老婆說。不然以後你知道我把女人當鞍穿,豈不是討苦吃。”虛竹料不到小魚兒此時此刻居然還有心思與洋老婆調情說笑,神色一變,請喧佛號道:“阿彌陀佛,如今夜已深,離子時不遠也。”
令狐沖點頭道:“依本人之見,無論那小子來與不來,我們先去一探虛實,不然同道中人得知我們見死不救,定會不恥我們的為人,罵我們是中土來的敗類與色鬼。”
蕭峰點頭道:“不如圖三弟與江兄,唐家姐妹與花子等人在此等侯,我們三人趕去,免得顧此失彼,即使有難,也好通知同道來救。”
“阿彌陀佛,大哥所言正合我意。”虛竹點頭道:“不知令狐兄意下如何7”
唐家姐妹見虛竹的大腿上坐著花子,雖是光光的和尚頭,卻開口閉口離不開“阿彌陀佛”,忍俊不住“暖咳”笑道:“虛竹大哥,你如今犯了佛門十成之一的色戒,還喧佛號,不怕褻贖佛祖麼?”
花子喀嘻一笑,抱著虛竹光光的和尚頭親了一口道:“他很兇耶,別看他是和尚,做愛都念著佛,可比我們東瀛的武士還兇猛,折磨得人慾生欲死,幾乎吃不消啦。”
花子聰明鈴利,幾天已學了不少漢話,此時道來雖有些吃口,卻已比脂子流暢得多,加之茸聲燕語,平添了幾分嬌媚與可愛。
虛竹雖是出家人,昔日神昏意亂,在碼頭上搶老婆,卻是佛眼識紅顏,搶了個十七八歲,溫柔嬌撤,俏如鮮花的花子。
花子此言一出,心中窘迫不堪。唐家組卻差得玉頰通紅輕“陣”一聲,“花子,這些話是誰教你的。”蝶首不語。知道東腺乃是性自由,男女之間將性愛之類的話語掛在嘴邊卻是常事。並不以為怪。
小魚兒哈哈笑道:“想不到虛竹還是床戰高手,我小魚兒以後可得多多請教,不然給眉於纏得力不從心,豈不罵我是銀樣蠟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