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方,不如就在這裡等候吧,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雲嘯微微點頭,雲平忙道:“挺好的,環境比我們村還好呢!”
小沈哥有些奇怪,但又想這位江湖郎中的徒弟恐怕是從農村出來的,現在可能是想家了。
於是,三人都坐在羅漢松樹蔭下的大石頭上,小沈哥無奈道:“二位,來給我們幫忙,卻連口茶水都喝不上,我實在是心中有愧啊。”
雲平急忙說:“真挺好的。”
雲嘯道:“那就煩勞小沈哥給我們說一說這貴府的一些人事吧。”小沈哥嘆了口氣,道:“不錯,確實像二位看到的那樣,我們附上出了些變故。”
雲平定定地聽著,而云嘯則微眯著眼,似乎在假寐一般,又似乎聽得入神了。
小沈哥可能也是憋了股氣,於是竹筒倒豆子,便說開了,“我們府上原來的管事是忠伯,忠伯來馬家已經有三十年了,他管事的時候,馬家一片和睦,老爺的父親,也就是太老爺也對忠伯信任有加。”
“太老爺故去後,老爺從任上回來,一開始還是把家裡的事由忠伯打理。後來,夫人抱恙,一病不起,沒幾個月也故去了。只給老爺留下了一個女兒,就是現在的小姐馬秀姑。”
“這老爺原來是很好的一個老爺,承德守志,生活簡樸,為人正派,為了照顧好自己的獨生女兒,都沒有續絃。隨著小姐的逐漸長大,老爺也似乎後繼有人了。”
“但就在去年,馬富和林大聖二人一前一後來投奔老爺。這兩個人還都是老爺的舊識,馬富和老爺沾著十八房以外的親,而林大聖,就是先前所見的那個‘林護院’,則是老爺當縣官時手下的捕快,不知因為什麼,這二人投奔了老爺。”
“再後來,小姐突然患上了怪病沉痾,老爺rì夜擔心,宿夜憂勞,身體漸漸也不行了。眼瞅著,請來的大夫個個都束手無策,不禁五內如焚,連飯也吃不下,每天只能喝一小碗粳米粗糧粥。”
“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馬富蠱惑老爺,帶他去賭場玩兒,說是調劑老爺的心情,一來二去,老爺就染上了賭癮,天天往‘銀鉤賭坊’裡跑,輸多贏少,半年下來,便輸出去好多錢。”
“這馬富還蠱惑老爺服食‘五石散’,導致老爺意亂情迷,這兩月,已經禍害了三個侍女,都是完事後,稍給點錢打發出門了事。你說,這什麼事啊!”
小沈哥說的口乾,嚥了咽口水,接著說,“明明是刮骨鋼刀,老爺卻是樂不思蜀。馬富趁著得到了老爺的信任,從忠伯那裡剝奪了府上的財權和人事權,現在已經儼然是大管事了。”
“據可靠的人透露,這馬富利用職。能之便,貪。腐了好多錢。連忠伯對他都無可奈何,誰讓老爺信任馬富呢!”
“而林大聖來後,與馬富沆瀣一氣,狼狽為jiān,和府上的幾個護院串通一氣,看見誰不順眼,就收拾誰,平時,調戲調戲侍婢的事也是經常有的。”
“據說這林大聖身手了得,已經是凡人境第一重後天武者初級下品了。幾個與他朋比為jiān的護院也都有兩下子。”
“由於這二人的擠壓,忠伯現在只能負責家裡下等僕人的人事和安排每rì一rì三餐的米麵,菜肉,薪柴的採購而已。”
說到這裡,似乎該說的都說完了,小沈哥眨巴眨巴眼睛,對雲嘯,雲平道:“這些事,也就我看二位是好人,才給你們說的,你們可千萬不要在外頭瞎說啊!”
“現在府中人事複雜,一不留神讓馬富,林大聖的人聽到了,可就不好了。我今rì說的這些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能讓第四個人曉得,知道了嗎?”
雲平連忙點頭,道:“既然小沈哥這麼信任我們,我們就絕不給小沈哥添麻煩。”雲嘯也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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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時無語,突然,雲嘯聽見一陣腹腔空鳴的聲音,“咕嚕嚕,咕嚕嚕。”雲嘯不禁莞爾,道:“徒兒,你也餓了嗎?”雲平不好意思地道:“幹了半天的活,回家還沒來的及吃飯,就出來找弟弟,現在餓了。”
一邊的小沈哥尋思,“可能這師徒二人已出來行了半天醫,可能他們的家離此不遠吧,那找弟弟又是?哎,算了,自己這邊的事就夠麻煩的了,哪還有jīng力管別人的事。”
雲平一開口,然後,一愣,道:“先……師傅,莫非您也餓了?”雲嘯點頭。這時又是一陣“咕嚕嚕,咕嚕嚕”的聲音傳來,雲嘯,雲平二人愕然,小沈哥也不好意思地說:“二位,我在街上蹲了半天,回來還沒吃飯呢。”三人相